等穆丽尔姨婆咂着嘴走了,赫敏才问。
“你在看什么?”
“踝骨。”
“什——”赫敏顿住了,“好吧,别让哈利他们等太久……走吧。”
她把这事儿说给男生们时,罗恩说:“别往心里去,她对谁都不客气。”
“是说穆丽尔吗?”乔治和弗雷德一起去从大帐篷里钻出来,问道。“是啊,她刚才说我的耳朵不对称,这个老太婆!唉,真希望比利尔斯叔叔还在。他在婚礼上可是个活宝。”
“就是看到‘不祥’后二十四小时就死掉的那个?”赫敏问。
“是啊,他最后变得有点古怪。”乔治承认。
“但他在发疯前,可是每次聚会的生命和灵魂哪。”弗雷德说,“他经常一气灌下整整一瓶火焰威士忌,然后跑到舞池里,撩起长袍,掏出一束又一束鲜花,就从他的——”
“是啊,听上去他真是个可爱的人。”赫敏说,哈利哈哈大笑起来。 “一辈子没结婚,不知道为什么。”罗恩说。
“真让我吃惊。”赫敏说。
他们笑得太厉害了,没注意到一个新来的黑头发的年轻人。他有一只大鹰钩鼻,两道又粗又黑的浓眉。最后他把请柬递到罗恩面前,眼睛盯着赫敏说:“你看上去太美了。”
“威克多尔!”赫敏尖叫一声,砰,她的串珠小包掉在地上,发出与它的体积不相符的一声巨响。她红着脸捡起包,说道:“我不知道你也——天哪——见到你真是太好了——你怎么样?”
罗塞塔幅度很小地挑了挑眉。
罗恩粗声大气地问:“你怎么会来这儿?”
“芙蓉邀请我的呀。”克鲁姆扬起眉毛说。
哈利跟他握了握手,主动领着克鲁姆去找座位。
“帅气的运动明星,保加利亚的希望,亲爱的小威基——”罗塞塔说,“我真是要被他迷住了。他那曲折的鹰钩鼻,简直长在了我心里。”
“没人问你。”赫敏红着脸回嘴道,“省省你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