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溶说着这话,掐着夏薇歌的腰,动作慢了下来,想想清楚对方为何突然问出这话。
夏薇歌却低下头来,重重咬住了她的唇。 连咬带舔,舌头探入了温溶口中,强势又霸道的侵入了温溶,腰部随着温溶的手指耸动,很快便夺去了温溶的注意力。
夏日的夜雨总是突如其来,窗外的一切都掩埋在暴雨之下。
但掩不住室内的轻吟,掩不住夏薇歌的热烈。
她像是倾尽了所有去承受温溶的疼爱,一刻钟也不愿停下。
等她嗓子都哑了,等她低泣已不成声调,等她全身再没有一点力气。
她含糊的咬着温溶,上一秒还在抽泣,下一秒竟直接昏睡了过去。
温溶抽回了手指,为夏薇歌清理干净身体,指尖轻柔的拂过对方凌乱的发丝,眼里尽是怜惜。
在这方面,夏薇歌总是热情的,或者说她们两人都甘之如饴,靠近时便会忍耐不住亲呢,但也不会像今晚这样疯狂。
温溶想起夏薇歌方才问过的问题,当时她来不及细想,如今脑袋终于能冷静下来。
她为夏薇歌盖好被子,自己披上外套独自走到了客厅的窗边。
窗外的大雨依旧未停,温溶抬手将窗户推开一些,刺骨的冷风便瞬间灌了进来。
身体的余热也被这股寒冷冲散,飘散的雨水拂落在她身上,将她指尖打湿,温溶只是随意的擦了擦。
从上次夏薇歌打电话跟她哭诉时温溶便有所怀疑,她尊重夏薇歌,若是对方不愿说,她也不想去深究。
但温溶心里也有猜测,若是有的人与夏薇歌说过什么关于她的事,那便只有来过这里的何月月了。
她本不愿管夏薇歌的自由,只是对方这模样让她太过揪心。
两人沉溺在欢乐之时,她望着夏薇歌的眼睛,竟能尝到里面的一丝苦涩。
温溶叹息着,拨通了何月月的电话。
【月月,休息了吗?】
【没,还没有。】
对方很快接通,像是在等着这通电话。
冷风袭在温溶的身上,她眺望着远方,城市一片漆黑。
【你找过夏夏吗?】太晚了,温溶不想太过纠结,直接开门见山。
【找过。】何月月的声音很轻,像是害怕着惊扰了温溶。
【那之后别再打扰她了。】
温溶没有问何月月找夏薇歌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更不会去指责何月月,只是告诉对方,别再来打扰。
何月月与温溶一起长大,太了解对方,哪怕此刻她的语气这般柔和,但说出如此绝对的话来,甚至不想多听何月月解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