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深吸一口气,摸了摸脖颈,沁出一层薄薄的汗。 程与梵起身泡了杯茶,两人隔着屏幕互相看着,却也好像没有什么尴尬,很奇怪...她们并不觉得生疏,这种感觉让程与梵觉得与众不同,就算是和阮宥嘉在一起,也没有过。
不想斗嘴,不想贫嘴,不想互损。
就这么静静等待时间流逝,竟然也会觉得美好。
时也:你什么时候来喂猫?
程与梵:过几天吧,这几天有点忙。
时也以为这又是她推脱的说辞,想问她过几天是几天?但随即便又打消了念头,来的人始终会来,不来的...怎么样都不会来。
可就算这样,心里还是保留了一份期待
好,我等你。
当夜,程与梵一夜无梦。
她很少有能睡这么舒服的时候。
如果阮宥嘉没有给自己打电话的话。
你有没有见到我的笔?
钢笔吗?
对!
在我这儿。
那就行,吓死我了,我以为丢了呢。
那是阮宥嘉外公留给她的遗物,前两年笔囊坏了才彻底不能用了,她干脆把墨清洗干净,当做挂件每天随身携带。
程与梵揉了揉头,昨天临睡前那一大杯茶,搞得自己今天眼睛有点水肿,涨的酸疼。
忽然想到什么,她问阮宥嘉
我喝醉了什么样儿?
阮宥嘉认真思索一番话多,爱唱歌。
程与梵蹙眉,不太相信:你确定?
阮宥嘉:这有什么不能确定的,大学那阵儿你哪次喝多不上台,人家不给你吉他,你还抢。
我有吗?程与梵觉得很有必要为自己辩驳一下那个不算抢吧,而且我觉得我也不算醉。
阮宥嘉嗤道:拜托,不是非要醉的走不了直线才叫醉。
程与梵想了想:好吧。
阮宥嘉察觉出这人的反常你干嘛?一大早问这个?背着我偷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