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建平在看一个女人。
赵烨也在看一个女人。
十五岁的时也,连初潮都还没来,就已经要被迫长大。
时建平的每次到来,都要点名见时也。
赵烨有时候会让时也下来,有时候不会,不让她下来的时候,时也会松一口气,把房间的门锁好;让她下来的时候,时也就会穿一件又宽又肥颜色又老土的衣服,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裹住,可时建平却好像并不在意,挥手让她过来。
时也胃中翻涌,一股恶心直冲喉咙,她忍着,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赵烨。
赵烨心情好的时候,会自己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故意假装看不见,直到快要超出时也的承受范围,她才会出手,拍一下男人的肩,挑笑风骚建平,别逗她了,女孩子大了,不好意思。
时建平笑笑,也不逼她,只是那双不怀好意的目光,在时也的身上长居不下。
时也说有同学电话,然后跑回房间,她把门锁起来,背抵着门板,身体颤抖,汗止不住地往下狂流,就像回南天,未关窗的屋子。
时建平走后,赵烨上楼去看时也。
你看你,刚刚也太小家子气了,人家让你过来,你就会站在原地,像个木头桩子。
他没安好心,我和你说过,我不想见他...
时也还没说完,赵烨脸色瞬间一变,呷着烟你什么身份敢说这样的话?我警告你,往后有点眼色,再像一块木头一样,小心我收拾你!
....
时也是她生的,为她所用也是应该,毕竟这些年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自己给她的?当利益足够多,一切都可以待价而沽,亲情也是如此,之所以还不能撕下伪善,不是因为不舍,而是因为还不到时候,这么美的一颗明珠,她必然要在最璀璨的夜晚抛出。
...
后来赵烨去国外参加影展。
赵烨经常这样不着家,时也已经习惯了,反正有保姆。
那天,已经很晚了,时也写完作业,又看了会儿书,才睡觉。
迷迷糊糊中,她觉得有什么东西探进被子里,她睡觉很轻,有点动静就能醒,察觉异样,便睁开了眼。
是时建平,带着满身酒味,笑的一脸猥琐
你不要叫,我来看看你,看看你...
说着扯开被子,就往她的身上压。
头皮发麻的恐惧,男人浓重的体味,时也几乎叫破喉咙,一边拼命挣扎一边拼命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