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与梵喝了酒,状态很松弛, 时也刚走近,就被她一个胳膊捞过怀里。
低下头顺势给时也渡了口酒,醇而厚,滋味在舌尖久久不散。
好喝吗?程与梵问她。
时也心尖猛地一跳好喝。
说完,又捧她的脸去看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很高兴?是因为我让你请假了吗?
我哪天不高兴?我每天都很高兴。
时也想再去挑电影,腰间忽然一紧,程与梵不知什么时候放下了酒杯, 双手托着她的腰, 趁机凑到她的耳边
我想和你约会。
嗯?
要不要一起泡澡?
哪怕两个人已经有过那么多次肌肤之亲,时也却还是能因为程与梵这简单的一句话..心脏狂跳。
浴室里。
程与梵一手放水调试温度, 另只手拉着时也不放。
微醺的正好,水温也调的正好。
程与梵回头看她。
无声的眼神,比有声的说话,更具有侵占力。
时也觉得程与梵看自己的时候,眼神像在说好了,可以脱衣服了。
程与梵的衬衫还没来得及换下,领口的纽扣又被她随意解开两颗,她偏爱黑色,时也从和她在一起,就只见过这人穿黑色的文胸。
黑色,一个极其让人产生诱惑的颜色,有些时候...甚至是挑逗的专用色,时也的神经线像被程与梵捏在手里,那两颗解开的纽扣,就是压在她神经线上的大石头。
时也受不了。
她没出息,经不起这么撩。
程与梵低头,用自己的脚趾勾了勾了时也的脚趾,声音低哑沉魅昨天踢我的是它吗?
两个人挤进浴缸里,水溢出来。
沙发小,浴缸也小。
不过,这种胸腔受压拥挤的感觉,却叫人更能体会窒息。
彼此都很急,又很蠢,程与梵的手忽然变得很笨。
但是不重要,时也喜欢她的笨,那种因为把自己捧在手心,而小心翼翼的笨拙,可以等同于某种珍贵的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