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宥嘉顿了顿,又开口:我想起来一个特别符合你俩的比喻,跨过千万人群,只为与你相遇。
时也被阮宥嘉说的脸红,竟不好意思起来。
矫情是吧?
还好。
日子有时候就该矫情着过,跟恋人都不矫情,还能跟谁矫情。
说到最后,言归正传,话题还是转到程与梵身上。
阮宥嘉和时也说:你去忙你的,我会帮你看好她的,少一根头发丝,你唯我是问。
她能帮忙,时也已经很感激,哪还能这么没良心
谢谢你。
嗯?
那么难的时候陪着她。
阮宥嘉嗐了声
朋友嘛,谢什么。
/
律所里。
那天的事情似乎烟消云散,没有提,也没有问,就连陈燃也好像失忆一样。
但大家越这样,越让程与梵不舒服。
那种揣着明白装糊涂样子,不要太明显。
老大,咖啡!陈燃推门进来。
程与梵淡淡的嗯了声,再没有别的话。
陈燃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把咖啡放到桌上,临出门又问了句中午有没有想吃的?楼下又开了间东南亚餐厅,跟那个娘惹菜打擂台,咱们要不要去尝尝?
中午再说吧。
好。
离开办公室后,陈燃抿了抿嘴角,她觉得自己老大似乎又回到刚来律所时候的样子了,冷冰冰的。
工作照旧,程与梵也照旧,大家没有没事,她自己也没事。
只是头会有点疼,可能是因为睡眠不好,这一个星期...她几乎没有阖眼的时候,一天下来最多两三个小时候,程与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又不能吵时也,又不想留在卧室。
拥抱没有用,恋人的气息也没有用。
吃了两颗布洛芬,程与梵任由头疼发作,反正也不会疼死。
程与梵站起身,走到窗前,目光深邃的望向落地窗外,蓝天白云竟让她头晕目眩...
忽然间,她的头比刚刚又疼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