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艇在码头缓缓停靠,前方不远处俨然多了个水桶。
“扑通!”
水花四溅,许知意依稀看到一只大钳子。
不等?她询问,女人已快步上前,将其提起,“正?好,回去吃烧烤。”
“阿琰,这些不会是你打算让人穿到鱼钩上的吧?”
见其默认,她顿时心?中有数,好笑?地戳了对?方一下,“太狡猾了。”
话?虽如此,她心?里却?暖暖的,热意蔓延到四肢百骸。
“要?是不使些手段,当初怎么能追到老婆?”女人用空出的手牵起她,十指紧密相扣,一如之前无数次那般。
轻哼一声,许知意偷偷瞟向其柔和下来的脸部?线条,又欲盖弥彰地挪开目光。殊不知,这一切都被对?方尽数收入眼底。
“老婆恢复得怎么样?”
“哎?!”她怔了怔,显然没料到会被问这个问题。
似乎一下子打开某个开关,腿有点?发软,差点?站不稳。
“不、不怎么样……”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她难以启齿地别?过?脸,闭口不言。
几乎是踏入海景房的刹那,许知意就提出要?换衣服。
泳装实在是太过?“危险”,各种意义上的。
谁知,她刚走出两步就被女人抱起,半是强迫地压在阳台玻璃上。
窗外是波光粼粼的海面,阳光散落在水中,如同镀上一层金光。
“老婆,我昨天专门问过?医生,一天时间足够恢复好了。”
贴在耳边的喘息加重,如同一只露出獠牙的狼。
女人极具侵略性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皮肤像是着了火,下一秒就要?烧起来。
“就不能让我再歇歇嘛……”
许知意自知逃不过?,索性闭上眼睛,“等?到晚上——”
“傍晚我想带老婆再去船上。”女人低头啃咬她的脖颈,声音里的欲.望重得吓人,“如果不是天实在太热,我怕你撑不住晕倒,我们可能下午才会回来。”
“唔……”
鲜红的耳朵尖被含住时,许知意彻底软了身子。迷迷糊糊中,她隐约听?到女人的低语:
“先给我一次,老婆。”
……
镜子前面,许知意望着肌肤表面新增的大片红痕,轻轻叹了口气。
她不明白裴清琰为什么那么喜欢在她身上留印子,有时甚至会用咬的,里里外外都要?染上气味。 ——十足的犬科动?物?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