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垂云弱弱道:“你怎么不说话,是阿云刚刚说错话了吗。”
“不是!”明舒矢口反驳,“当然不是,你真的这样认为?”
明舒不敢相信小妹妹类似表白话,她以前照顾苏垂云是应该的,是作为稍年长者应该做的事情,本是不指望这孩子记得。
明舒脑瓜子嗡嗡的,她坐在冰凉的木椅上,任由苏垂云像只科尔鸭似的在她身上乱蹭。
毕竟小瞎子什么都看不见。
小瞎子只想多闻闻太阳的味道。
小瞎子的双唇贴在明舒的锁骨上。
她用牙扯开碍事的衬衫,不轻不重地贴在那一块薄皮肤上。
凉风中,一个滚烫的吻,锁骨上的皮肉被叼着,发出了让人精神振奋的刺痛。
没有什么比美人卑微落泪,还让人激动的事情了。
苏垂云仗着明舒很宠她,任由她无法无天地用双唇逐渐攀到她的脖子上。
每一下的亲吻都像一个无声的安慰。
明舒:“……你怎么那么熟练啊。”
明舒没有和人亲吻过,但知道一个毫无经验的人不应该这样。
这可冤枉苏垂云了,她从来都没有类似的经验
她只是夜深人静时,不和谐的东西看多。
毕竟苏垂云她从小就没有老婆……
怀中双腿不便,烟灰色的眼眸没有聚焦的,薄弱少女愣愣地看着她,最终在明舒的唇角,落下最后一个轻柔,又带有安抚意味的吻。
明舒很喜欢这样的吻。
“你真的不介意我的身份?”明舒小声问她,“刚刚你的那个姘头说的是真的。”
在说到姘头那个词,明舒几乎是咬牙切齿。
她不能忍受自己视若珍宝的妹妹被别人给拐走,还是被一个学历和金钱都不如她的人。
“不是姘头,没睡过。你不会嫁给你弟弟。对吧。”
苏垂云几乎坐在她的腿上,在空旷的厅堂中,四面都有镂空花窗,任谁路过都能看一眼里面的景色。
窗外竹影摇曳,远远能够听到瀑布水流砸在岩石上的哗哗声。
两人的呼吸频率都乱了,特别是明舒,长发粘连在脸侧,一双唇过于红肿,比涂了口红还要艳丽。
明舒喉咙干哑,她又重复了一遍,“我的家庭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我们的婚礼不会受到很多人的祝福,我血脉中流淌着,不知道是谁的肮脏的血,我的父母可能是赌徒,可能是地痞流氓,或是更不堪的职业,父母没有能力抚养我,把我放在孤儿院门口。”
“孤儿院不是个很好的地方,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以为自己只会烂在尘埃里。” 明舒喋喋不休,苏垂云拎起茶壶,想给她倒一杯热茶。
茶壶内冰冰凉凉,王嫂没有在里面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