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垂云要接过照片,被明舒半空用手打落。
明舒:“你一个小瞎子要照片干什么。”
苏垂云:“……”
明舒脸上闪过少女的娇羞,她垂着眸用力抓住照片,心里却想着明日要出国。
再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所幸夜还很长,冬天天黑得早,在壁炉燃烧的噼里啪啦声中,苏垂云抱住了热腾腾的大美人。
明舒的手抓住垂下的幔帐,她再次哭起来。
苏垂云一只手描摹在她的锁骨上,“姐姐想好你家的房子怎么处理?”
明舒眉目缱绻地瞪了她一眼。
居然在这种事上还能分心谈别的!
明舒抓住幔帐的手指关节发白,汗水粘在粉白色的小臂上,缓缓地往下滴落。
苏垂云就像感觉不到明舒快要崩溃的情绪,
“姐,我和你说话呢。”
明舒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好像在用眼神骂她。
苏垂云哦了一声,“原来明舒叼着眼镜腿儿呢,难怪不说话。”
明舒:!
明舒想要一脚把人给踢开,脚踝却被苏垂云给抓住。
苏垂云轻轻蹭了一蹭明舒的脚踝,“还好我买的床够大,不然还不够姐姐折腾呢。”
少女一口一个姐姐,叫得又甜又黏人。
明舒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她,她恨不得把耳朵也给堵上。
太过分了,太会欺负人了。
明舒的眼泪顺着眼角淌到枕头上,哭得让人心肝直颤。 苏垂云没有停止刚刚的话题,“明家的房子怎么处理,姐,你想好了吗?”
明舒的大脑宛如一片浆糊,“算作我的嫁妆。”
苏垂云耕耘不辍,“嫁妆?嫁给谁?”
明舒知道她的恶趣味,咬紧牙关不说话。
苏垂云:“听别人说你有联姻的打算?和谁联姻?外国人?”
明舒忍无可忍,“苏垂云!你闭嘴。”
苏垂云笑了,亲吻她发红的眉眼。
“我找人把你家主宅收拾一遍,等你回国之后慢慢装修。”
明舒看她说了一句人话,表情缓和多了。
明舒刚刚一开口,叼在嘴里的眼镜,咔嚓一声落在地上。
明舒摸她的狗头,“好好干活,今天我过生日,你要多亲我。”
一晚上荒唐的结果是,第二日明舒醒来时,手臂全部缠绕了一层红痕。
她的身子骨几乎散架,扶着床架踏在地上的瞬间,明舒痛苦闭上了眼睛。
太难受了。
明舒又羞又恼,匆匆地洗漱一遍后裹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