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垂云嘴唇有些苍白,在明舒眼里,这副样子更让她心动不已。
明舒按捺住心中的燥意,暗骂自己现在真不是时候。
明舒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把冰凉雪白的药膏给捂热,轻轻揉在苏垂云雪白的腰上。
搬厂的轿车后排任由苏垂云躺在上面。
而明舒单膝跪在地上的姿势,像极了侍奉神明的虔诚信徒。
“你为什么……”能够看到我捧着明清花?
明舒不敢把疑问宣之于口。
苏垂云好像猜到了她在说什么,“你当时距离我只有三步路,听出来,还能听出来,站在你身边的是个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站在距离你两步路的地方,和你一起捧着明青花合照。”
明舒哑然。
苏垂云说谎不脸红,“你站在我的三点位置,周围都是陌生人,我自然率先关注你的位置。”
苏垂云深情的话,张口就来,“明舒,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你很重要,天价古董也很重要。
伴随着机场出现的意外,两人的照片立刻在网上疯传。
“啊啊啊啊,妈妈问我现在磕了一个什么神仙c?”
“天呐,苏垂云刚刚的话是在表白吧,看不得明青花提壶一只壶在博物馆内孤零零的,所以要在国外把另外一只也带回来。”
“这是在比喻什么!这是在比喻明舒在外创业啊,苏垂云一个人苦一西西,在国内没有老婆。”
“我的妈,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在磕这对差点be的文物c,原来我和苏垂云是一个想法!”
“我看网上那群唱衰这对c的黑子还怎么说。”
“只有我一个人关心苏垂云摔跤时的表情很痛苦吗?嘴唇都白了。”
“先把文物抱在怀里,然后把明舒往外推,她的动作真的好迅捷!!”
“如果真心爱明舒,为什么不先推明舒?”
“楼上你不要杠了好不好?如果我是明舒知道东西碎了,我现在就从公司总部跳下去。”
“加一,我碎了,东西都不能碎。”
明舒和苏垂云快速走完全程,把不必要的过程都省略了,但即使这样,两人折折腾腾仍然用了三个多小时。
回到园子时,苏垂云的腰已经疼得直不起来,整个人宛如一条咸鱼一样躺在床上。
“我在机场酷不酷?”
苏垂云被明舒重新上了一遍,要疼得呲牙咧嘴。
“酷,特别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