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含糊不清,半是命令说。
苏垂云:“如果我出去了,又如何?”
明舒急了,“我都让你这样做了,你还要出去,你是不是不讲道理?”
苏垂云笑见大美人这副狼狈落魄的模样,居然还在这里和自己讲道理,可爱得想让人从里到外都好好欺负一遍。
最终明舒身体不再残余一丝力气,被苏垂云抱进了双人浴缸中。
有冲浪功能的浴缸,把水流推到两人的身体周边,明舒眼睛上的领带已经全部被泪水浸透,她难受地蹭一蹭,领带最终落到了脖子处。
一双水盈盈又控诉的眸子,撞入了苏垂云的眼中。
苏垂云在浴缸边的冰镇橙汁中叼出一块冰块塞入了明舒,口中冰块摩擦过牙齿,让明舒冷得一个哆嗦。
明舒用力瞪着她说:“你白天不许出去,我是为了你着想。”
苏垂云:“那就要看姐姐之后的表现了。”
明舒受伤于苏垂云的没有信用,明明她刚刚还答应自己不再看刺眼的日光了,现在怎么变成了看她之后的表现?
坏东西。
明舒最终昏昏沉沉地缩成一个猫崽,裹着被子用后背对着苏垂云。
大美人再也不要她的拥抱。
苏垂云把大美人团到怀里,“姐姐。”
明舒对姐姐这个词没有任何抵抗力,含糊地应了一声,彻底失去了意识。
苏垂云在睡之前点了两滴眼药水,第二日醒来后明舒已经不在身边了。
取而代之的是放在床头柜上的两块钱钢蹦。。
这个年代很少见到现金。
苏垂云望着两个钢蹦一阵出神,在钢蹦下面留了一张便签条。
苏垂云挑眉,把便签条放在手中查看。
明舒:活不好,就值两块钱。
苏垂云:“……”
苏垂云被这两个沉甸甸冰凉凉的钢蹦给气笑了,分明明舒昨天晚上故意把手铐给她,
结果苏垂云不过是把明舒的手铐在床头而已,
怎么这人今日就生气了?
苏垂云贴心在手铐边缘缠上的一些丝巾,没有伤到明舒的手腕。 她的大美人昨天晚上哭得很好听。
明舒在办公室望着,被磕出红痕的手腕。耳尖一阵发红。
苏歆眼巴巴地看着她,
“母亲,母亲。”
明舒把苏歆抱在膝盖上,眼眸微抬,“继续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