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安雁用手比划了一下那张卡片的大小,“名片上的女人只穿了内.衣,我记得是藕粉色,趴在沙发上,辟谷撅得很高,上面写着私密体验,可上门,男女均有,人性服务,照顾所有性别。”
明舒痛苦闭眼.jg 东安雁说到一半,明舒就意识到那张卡片是她落在车里的。
东安雁很是忧心说,“要不还是劝劝苏垂云吧,外面的人不干不净,还有被抓的风险,若实在想对象公司二公里外的酒吧街就挺合适。”
东安雁这哪是在劝苏垂云,这分明是打脸在明舒脸上。
明舒的脸一阵烧红。
东安雁说完后才注意到明总的脸色不对,赶紧停下话头,“明总您是不是发烧了?我这就叫私人医生过来。”
明舒挥挥手,让东安雁先离开。
在寂静无人的办公室里,明舒的呼吸过于快速,那想起了那天晚上去酒吧,原本是和客户聊天,却意外走错了地方,走到了隔壁的拉吧。
还没等坐下,就被不少女人围上来,有短头发的也有,长头发的也有,看上去中性风,也有温婉如江南美人的小妹妹。
明舒顿时无所适从,她之前不是没有被很多人要过联系方式,却也没有像现在那么直白。
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好像要把明舒生吞活剥了的,有胆子大的,还上前主动问她的型号。
甚至还有人在明舒耳边说,她的手活很好,问明舒想要什么样的指套,她那里都有。
明舒顿时被吓了出去,平日里。清冷矜贵的大美人,此刻落荒而逃。
连桌上的饮料都没喝。
出了酒吧后发现车门上被夹了一张小卡片,鬼使神差间就放进了车里。
一切的证据都表明两个女孩子之间是可以的。
这也是明舒一直避着苏垂云的原因。
在快要下班时,苏垂云敲响了明舒的门,这段时间明舒一直对苏垂云避之不及。
她仿佛有天生的雷达般感受到苏垂云和她是同一类人,亦或者说苏垂云和她在酒吧里遇到的那些女孩是同一类人。
明舒说不清苏垂云身上缭绕着怎样的氛围,那天她醉酒后并非是意识全无,现在闭上眼睛能回想起苏垂云穿着她的睡衣,扭着腰靠在旋转楼梯的栏杆前,对她比了一个飞吻。
那时明舒天真的质问苏垂云是不是有约会的男人。
苏垂云把需要签字的文件放在明舒办公桌上,她身上穿着一件大衣。
昂贵的大衣品牌显然不是苏垂云这个职员可以买得起的。
相反,明舒的衣柜里有很多类似的衣服。
明舒皱眉,“你穿了我昨天的衣服?”
苏垂云挑眉,“我们住在同一屋檐下,我可以开明总的车,为什么不能穿明总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