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珺并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但很快她就会明白。

只见那女人手指在空中轻轻一划，空间被撕裂，逐渐扩大，变成了一个圆形的旋涡。

旋涡扩大之后成为了一个时空之门，透过那扇门，顾明珺看到了死亡两年的洛依依。

对方比她还要惊讶，甚至是惊恐。

几乎是瞬间，她跑向旋涡，出声阻止。“孟灵鱼！不要！”

顾明珺痛苦的跪在地上，她的身躯开始崩裂，像即将彻底碎掉的玻璃，她的目光却始终落在跑来的宋乔身上，隔着旋涡，她伸出手，在指尖即将相触的时候，她化为了灰烬消散。

神魂碎片飞出，落入了孟灵鱼的眉心，她的瞳孔越发深邃，便是看到宋乔因为痛苦而赤红的双眸也无动于衷。

“不要……”宋乔跪在旋涡前，低声喃喃。

“呵，哭给谁看，她就是我，我既是她，我此时不杀她，百年之后她孤独死去，还是一样要被我吸收。那个时候，你又会是怎样的心情呢？”孟灵鱼冷笑。

第198章 复杂关系

“最起码，她有选择的余地。”宋乔冷漠说道，缓缓站起身，隔着旋涡和孟灵鱼对视。

那也是她曾深爱的人，那张脸就在刚刚她还在魂牵梦萦，但是那完全扭曲的灵魂却早已不是她记忆中的女孩。

孟灵鱼指尖轻轻拂过眉头，“啊，你对她真好……让人嫉妒……”她须臾就接收完了顾明珺的全部记忆，眼中是凉薄的笑意，“叶子卿呢？怎么不在你身边，如果在就好了，我就能顺便把她一块杀了。”

宋乔深吸一口气，“你进不来，何必试探我。”

“对我就这么狠心，宋乔，你越是这样，我越是想看看等我杀了叶子卿之后，你会是怎样一副表情。”孟灵鱼笑了起来，下一秒，她笑意消失，谢瑜舟被她丢了过来。“你的小情人我给你送来了，记得欠我一个人情。”

宋乔刚接住谢瑜舟，将她放好，一抬头，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孟灵鱼竟然穿越了旋涡！她离得极近！神灵没有呼吸，宋乔只感觉到唇上微凉，她看着孟灵鱼那双墨中带着一丝紫的瞳孔，那里复杂的，痛苦的，压抑而浓烈的爱。

若隐若现的血腥味，无形的力量惩罚着孟灵鱼，她离开宋乔的唇，回到漩涡的那边，“收点利息……”

旋涡消失。

宋乔抬手，摸了摸唇，眼神复杂，心情更复杂。

她老婆杀了另一个老婆……还要继续杀她最爱的那个老婆……如果这是命运开的玩笑，她现在就想揪掉命运的狗头当球踢！

现在是没法去找凌潇了，宋乔只能抱着昏迷过去的谢瑜舟回到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