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散兵被他们拉去做一种据说是新式的创意点心,而十星暮则被一群女孩子围了起来,她们克制住自己想上手的念头,不时感慨几句。
“好逼真啊,这个海獭毛。”
“神态也好像,我之前去枫丹考察的时候,那里的海獭就是这种呆呆样子!”
“为什么要戴眼罩呢?”
“嘶,这眼罩上的图纹,跟课堂上老师展示我们妙论派之光的优秀设计有些像啊。我得赶紧做笔记。” 突然远处传来不小的爆炸声。
十星暮吓得一哆嗦,倒是惹得周围的女孩子笑了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慰她。
“别怕,小海獭。只是烘培炉炸了而已。”
“没关系,有万能的阿帽同学在,一会就能修好。”
“料理组长做过最称职的事情就是把他拉上我们这艘贼船……啊不,加入我们这个和谐友爱的大家庭。不然我每次小组活动回去都要拉肚子。”
“真的,白嫖……啊不,合理享用他人的劳动果实,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啊。”
十星暮:……
十星暮心情复杂。
*
自从家里多了只小海獭,卡维回家的步伐都轻快了很多。
它现在在做什么?今天有没有好好吃饭?贝壳玩得开心吗?眼睛有好一点了吗?
满腹乡愁的卡维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门,目光精准地锁定在窗台边的小窝上。
——不是十星暮,而是艾尔海森和十星暮。
艾尔海森坐在沙发的一侧,过长的双腿毫不在意地搁在柔软的毛毯上,精装封面的书被他反扣在桌上,一手支着脸。日暮的一缕晚霞映照在他的侧脸,那双赤色与深绿色的眼眸紧盯着小窝里的十星暮。
而小海獭乖乖巧巧地趴在软垫上,就是一直有些紧张地玩着手里的粉白色贝壳,莫名有点怂,不敢抬头。
“你在干什么?”卡维问。
“回家之后,除了桌上这本书,我没有动过任何东西。”艾尔海森说,语气相当平静。
卡维:?
卡维走近这气氛古怪的一人一獭,疑惑地四处瞧瞧。
艾尔海森好心地提醒他,列举了四点:“窗户。软垫。眼罩。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