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泽维尔不赞同地看向艾尔海森:“怎么能让这位可爱的小姐拎相机呢?”
“我很文弱。”艾尔海森说。 他缺乏感情地说完这句话,手里还捧着一束美丽纤细的花束,仿佛当真是什么要去葬花的病弱人士。
泽维尔:“……?”
请低头,使用您的眼睛看看您那壮硕的腱子肉再说这话。他确信这人的眼睛没有任何问题,也并没有使用任何需要辅助视力的眼镜。
扪心自问,良心没有一丁点痛的吗?
泽维尔试图阻拦:“很重的,小姐,你看我都是把它放在地上,要知道将它们运输过来已经耗费了我不少的摩拉……”
十星慕拎起背包,就像采了一朵甜甜花,她没太听清泽维尔在说什么,茫然抬头:“什么?”
泽维尔:“……”
泽维尔:“好的,没事了。感谢你的热心肠。”
顿了顿,他又问:“有兴趣接一份委托吗?”
艾尔海森淡淡道:“她没时间。”
泽维尔“啧”了一声。
泽维尔说明的摆放相机的位置在一处水泽旁。湖边风嗖嗖地刮着,长发凌乱地拍打侧脸,十星慕一手拎着相机,一手抓着艾尔海森的披风。反而是艾尔海森走得很稳当。
十星慕按照指示摆好相机,绕路继续前行。
风沙有些迷眼,偏偏这段路并不好走,地面湿滑,她再度被石子绊了一下,惊慌中甚至扯掉了一根无辜的柳枝。
今天是命犯石头吗。十星慕无奈地想。
幸好,艾尔海森稳稳抓住她的胳膊,扳直,扶正。
仿佛是在纠正一个手脚不灵便的患者。
十星慕稍微有点不自在,还好这里没有什么人经过,问题不大——
“咔嚓”一声,是快门自动按下的声音。
这个角度正好能完整地拍下她的窘迫。
十星慕:“。”
她抬眸,望向不远处的泽维尔。
“您猜我为什么会想在那儿放一个留影机?”
泽维尔露出一个深感抱歉,很有礼貌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海森葬花,十星慕倒拔垂杨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