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念浑身僵直,这一吻撩拨了心房。
“姮儿……”有一丝温柔到极致的呼唤溢出。
(接吻过程省略。)
她似乎对这方面的事情无师自通,胆大的要命。
“别离开我,子房……”他听见怀瑾含糊不清的一声。 韩念惊醒过来,不客气的在她脖子后面点了一下,身上一重,快感陡然消失。
韩念把衣服拢好,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几口气,把地上的面具捡起来戴好,然后再帮她盖好被子,最后在她头上轻轻一吻,出去了。
清晨小鸟叽叽喳喳,怀瑾神清气爽起了个早床,一出卧室看见堂屋里的角落——铺盖叠得整整齐齐,思之早就起了。
怀瑾走出去,见厨房起了炊烟,夏福坐在树下剥菱角,见到她欢快的扬了扬手:“主子,新鲜菱角!”
“你吃吧。”宿醉让她胃口不是很好。
韩念坐在廊下,面前摆了一捆羽箭,他正在细细擦拭。怀瑾走过去看了两下,道:“回头没事可以去打猎。”交代韩念的事情,他虽然每每不作答,却总是完成得很快。
“你怎么了?”怀瑾问,她觉得韩念今天有点奇怪,似乎有些躲着她。
韩念眼睛似乎长在了那些羽箭上,也不回答她,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
怀瑾纳闷的站了一会儿,然后思之就过来摆桌子准备开饭了。
思之做饭已经很有滋味了,他们坐了一桌,思之则躲去了厨房——无论怀瑾怎么相邀,她都不敢上桌吃饭,真是不知以前受了多大的苦。
吃完饭她无所事事,不愿再像以前那样去树下枯坐,她盘腿坐在廊下思考人生。
夏福正在对着一个小布偶练习针灸,韩念则在看书。她思考了许久的人生没有思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也拿了一卷书简开始阅读。
正看着,外面砰砰几声不客气的敲门,这种敲门法她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夏福满头大汗的放下手中的针,起身去开门:“甘罗大人就不能轻点敲,吓我一跳,差点扎到我自己。”
他打开门,甘罗和尉缭两尊门神似的站在外面。
“老尉,这个时辰你不是该去上朝了吗?”怀瑾稀奇道。
尉缭窒了一下,走进来:“今日休沐。”
哦,原来是放假了,怀瑾拿了两个蒲团出来,高声叫思之出来倒茶。
桌上有夏福早上剥好的一盘菱角,甘罗抱着手溜着肩,无精打采的吃着菱角。
尉缭刚坐下就递给韩念两卷书:“多谢先生的书。”
“什么书你那儿没有,怎么管他借书?”怀瑾又稀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