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相当好看的,那颜色极衬她。
不过张景却是昂着头,故意摆出勉为其难的样子,道:“嗯嗯……还行吧,不丑。”
“这个颜色,来十匹!”她立即跟老板说。
那个老板一听立即喜笑颜开,殷勤的凑了过来。
顾不上老板的讨好,怀瑾又一气儿挑了七八种颜色,足有七八十匹布了,那个老板笑得眼睛都要眯起来了,一边叫人去仓库拿布匹,一边打着算筹,最后算出一个数:“一共是三十两。”
怀瑾看向张景,张景得到示意,忙从袋子里掏出一块足量的金子,那老板接过金子放上了秤,两镒重的金块,于是叫伙计拿剪子铰了三十两下来,至于有没有多铰,怀瑾和张景都没有盯着秤,他们压根也不是很在乎。
光是布料就买了一小车,张景只能先回去叫仆人赶车过来,怀瑾则带着张景的钱包继续在集市上闲逛。
等到张景带着伙计和马车赶到的时候,她又买了一大堆陶土、颜料、皮子……脚边堆了大量杂七杂八的东西。
见到张景,怀瑾笑眯眯的把空空如也的钱袋还了回去。张景使劲抖了抖袋子,确定里面一个子都没了,满腹无语。这袋子里的钱他平时花半个月还花不完,谁知道长嫂却一天就花了个精光。
马车堆了个满满当当,怀瑾和张景只能坐在马车外面,叫过来的仆人只旁边步行。 车子直接行驶到了内院的大门口,怀瑾跳下车,对张景道:“叫人把东西给我搬到兰院。”
说完她就潇潇洒洒的先回去了,夏天出门一身汗,怀瑾迅速回到住的地方。
张良正坐在桌案上奋笔疾书,而沉音端着一碗水果在旁边等着,看着这画面,怀瑾顿时心里不舒服极了。本就热得不行,她踢掉鞋子,走进去:“你在这儿干嘛呢!谁让你来这的!”
沉音面露得意,放下手里的盘子,姿态优美的对她行了一个礼,才缓慢道:“内院很多事务需由子房哥哥过目,我只是来交这段时日的账册。”
不等怀瑾说话,沉音补充道:“这本该是当家主母的活,可惜只能由我代劳了。”
“那就多谢你了,这年头仆役总管不好找,难为你了,回头我让子房多给一些酬劳。”怀瑾满不在乎的说,然后走到屏风后面,从箱子里翻出一件张良的素白长衫准备换上,她倚着屏风,看向沉音:“我现在要更衣,你要是想看我裸体,我也不介意。”
沉音恼怒的红了脸,但见张良丝毫没有要理自己的意思,便慢吞吞起身出去了。
怀瑾回到屏风后面,将汗湿的衣服全脱了,半透的屏风后一副曲线完美的身体,张良不由停下笔看了一回。
怀瑾穿着衣服走出来,见张良看着这边,眉头一挑:“偷看喽!”
“明明是正大光明的看。”张良莞尔,接着继续写字,写了好一会儿,他把沉音叫进来,把写好的书简递过去:“都批好了,按着上面写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