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
听着大门被关上的声音,梵殷安静的躺在舒适的床榻上,总感觉这次出行再回来,自己的心思仿佛全变了。
因为房内生着碳火,十分温暖,她起身将窗子推开再回到榻上,靠在床头透过窗子观赏冬天的景色,整个人若有所思。
包括这次阁主为何只带自己出去,为何那些黑衣人看不见阁主的存在。都让梵殷陷入困惑,难道这一切都是阁主早已预料的事?她就是让这些人,错把自己当成她本人?
会吗? 想到这里梵殷的心有些隐隐的不安,甚至还有些生气,这种事为何不提早与自己说明,若是表达的话,她一定不会拒绝。
不会拒绝?
这个答案梵殷无法给自己,情绪低落的瞬间,让她想起这几日阁主对自己的照顾,是心觉不安?
梵殷第一次觉得自己很可笑,就如安轻所说,沐子卿是阴阳阁高高在上的阁主,而自己就连她的影子都不及,怎会觉得不安呢?
越想越沮丧的梵殷不知不觉红了眼睛,虽然心里有点生气和委屈,但不管怎么想,安轻的话出现几次,都无法阻止内心对沐子卿的向往。
可是要了解她,首先就要了解阴阳阁,要了解这里,就要真正成为阴阳阁的一员。
有了想法的梵殷,看着窗外被风吹动的树枝,眸色加深。
……
夜晚,沐子卿处理完所有事情之后,来到梵殷的房间去看她,未曾想这丫头已经睡了。
没有停留的她转身离开,来到安轻的庭院里,就见她一身红衫在雪中烹茶。
“这么有雅兴?”
安轻仿佛算到今晚阁主会来一样,笑道:“赏雪当然需要红梅茶了,阁主可要饮一杯?”
“甚好。”沐子卿撩衣坐下,看着落在身边的白雪,问:“梵殷的锁如何了?”
“已经解开了,不过这丫头心思细腻,恐怕有些事想通了,会不开心。”安轻说着把茶杯递到沐子卿手边,“阁主,请。”
沐子卿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好茶。”
“阁主不担心吗?”
沐子卿将茶杯落下,不以为然道:“这本就是我,若想不通,不留也罢。”
安轻并没有接这个话,而是起身从房间里拿出那把锁,“阁主你看这锁,被人稍稍改动了,若不是来时跟阁主借了灵符,怕是就算合上五行,那丫头的手也会残。”
“哦?”沐子卿淡淡的瞥了眼这锁,“可查出了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