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醉!”白雪大声反驳。
都让他喝酒了,还没醉?
“我没醉。”
白雪又重复了一句,声音小了很多,她从凳子上划了下去,蹲在地上默默掉眼泪,“好想他们。”
“别哭了,公主是不能哭的。”五条悟蹲下身,动作轻柔的像是对待棉花一样,将她搂在怀里,揉了揉她的后脑勺。
她的身体瘦弱的出奇,体温极低,仿佛他搂住的不是人,而是冰块。
“你是谁?放开我!”白雪感觉有人拉自己,她艰难的睁开眼,然后看到了一个缠着绷带的怪人,于是语气尖锐的推开了他。
“我是五条悟。”
“五条悟?”白雪眼神涣散的重复着他的话。
“嗯嗯!”五条悟点头。
他觉得白雪呆呆的样子可爱极了,正准备拍拍她的头,就听见她说——
“我最讨厌五条悟了!”
“咦?为什么?”
只不过这次他没有得到答案。
两人蹲在地上又闹了一会,动静不小。
居酒屋的侍者对此见怪不怪,来这里喝多了的醉鬼多的是。
五条悟结过账,揽着白雪的双腿,白雪的头惯性的靠在他的胸口,他嘴角上扬些许,抱着她往外走。
“汪汪汪!”
一只被遗忘的小白狗追上了他,冲着他汪汪叫。
......
周五晚上,白雪回了京都。
来开门的是她的继父稻垣景太郎,继父是一个温柔的中年男人,来华国出差时与母亲相遇,两人很快相爱并结婚。
白雪挺喜欢他的,后来他与母亲又生了一个弟弟,可惜出了意外。
“叔叔,晚上好。”
“你妈妈刚才还在念叨你了,说你今天会过来。”
白雪换好鞋,往屋子里走,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白妈妈,她的脸色不好,看上去虚弱极了。
“妈妈!”
白妈妈是一个南方女子,年轻时所托非人,受了很多苦,中年时遇上稻垣叔叔又嫁来日本,原本以为是幸福的开始,没想到还要承受丧子之痛。
白妈妈听到女儿的呼唤,放下报纸,热情的对白雪伸开了双臂。
两人聊着聊着,就说起了浅野青也的事。 “妈妈也不知道他是这种人,看来别人的话终究不能相信。”白燕在听到这件事时,也非常的生气,但说着说着,又开始提结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