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
这样的念头原本只是掠过心中,却不知从哪个时刻开始,生了根,开始发芽、茁壮……让衍繁月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更令他惊慌的是:这念头令他感受到的并非仅仅是负面的,还有那么一点点骄傲和甜蜜—这样不可一世的男人,竟会对我另眼相待……会因为这想法而雀跃的自己令他感到罪恶,可却无法否定这样的心情。
就像现在,明明被强吻了,被迫嚥下对方的口涎,齿齦和颊侧黏膜都被无礼地舔舐……他却心口发颤,甚至忍不住伸出小舌,回应着对方。
「呜……呼……唔……嗯……」
两个人吻得难分难捨,唾液溢流下衍繁月的嘴角,他也不以为意;舌尖被吸吮得微微麻痺,被大脑解读为一种欣快感……他不自觉地伸出了双臂,搂住身上男人的颈子—彷彿一种暗示,一种默许。
曹旻翰自是解读出来了。他一面热吻着衍繁月,一面也开始摆动起腰身。一开始,是缓慢而扎实的—棒身辗过每一处黏膜,全数撤出再缓缓顶入……待到身下的躯体难耐地乱颤,待到那甬道中的溼意越来越盛,待到衍繁月已经自动自发地勾起双腿,环住他腰身,他的节奏便渐次加快,撞击也越来越重……每一下都顶入那子宫口,磨动许久再撤出……痠、麻、胀……种种滋味轮番体现,真让衍繁月一口银牙都快咬碎。曹旻翰一松开他的唇,他便忍不住放声吟叫:
「啊啊——皇上……不要了……不要弄…那边……呜哦……要死掉了……呃啊……要被干死了……啊啊……子宫……好爽……怎么……哈啊……」
他时而哀哀求饶,时而欢愉地尖叫。曹旻翰眼观鼻鼻观心,只管按照自己的节奏,时快时慢,忽轻忽重,直把衍繁月干得魂儿都飞了。
曹旻翰气定神间地欣赏身下人儿的媚态,似完全不知疲累为何物一般,不但腰身耸动有力,还时不时嚐嚐衍繁月的红唇,或是又去逗弄他的乳蕊……愜意又享受,玩得不亦乐乎。
他一面曖昧地舔着衍繁月的耳廓,一面问道:「月儿,朕这功能性还行吧,小穴爽不爽?啊?」
那灵巧的舌头在耳道中鑽入鑽出,时而舔下他的颈子、胸口……衍繁月觉得自己快疯了……快被来自全身敏感带的刺激给逼疯了。
激情的泪水漫出了眼眶,舌头为了方便男人吸吮也伸着,他听见自己高亢地喊叫:「好爽……小穴……要化掉了……美死了……嗬哦……皇上……好…厉害……好会……干……哈啊……」
这样粗俗淫猥的用词他并不是第一次喊出口—之前在青楼卖身的时候,为了迎合恩客,即使对方技巧不怎么样,他也会尽量喊得投入,取悦客人。后来嫁给了曹修存,对方是贵族身份,又是谦谦君子,衍繁月在床第间即便舒爽,也总还记得克制,不会将市井粗言脱口而出。可现在,他这喊声是真心实意,彷彿也只有如此直白的用词,能够呼应他感受到的刺激和衝击全身的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