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珀射精之后并未从他体内撤出,两人依旧紧紧相连,任何一丝生理变化自是无所遁形。
崔珀见他终于露出笑容也跟着心情大好,蓄意动了动腰身,果然身下人儿再度哆嗦着搂紧了他,露出那种迷离又享受的艳丽表情。
崔珀笑着道:「因为月儿的小穴太舒服了呀……好滑好溼……嘻嘻……又缩紧了……这么喜欢肉棒吗……?」
「嗯……好爱……相公的……肉棒……啊啊……别磨……哦呃……嗬……好麻……咿呀……」
半透光的床幔,无风也轻轻飘动,断续透出的淫声爱语则是一直响至大半夜。
曹旻翰正坐在御书房中,聚精会神地批阅奏摺。日光从御书房上方的珐瑯水晶窗透了进来,本该令人神清气爽,却见他绷着一张脸,不断揉着眉心。
「让崔太医替朕送头疼药来。」他对一旁随侍的太监令道,后者立刻衔命而去。
他原本就有偏头疼的毛病,近日却似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了。每回只要饮用太医局送来的药汁便会立刻缓解,最近他一日便要叫太医局送两叁回药汁,当水在喝似的。
他心烦意乱地拋下毛笔,也无心再看奏摺了,往后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一极轻的脚步声,一缕香气袭来—说不上是什么样的香,不是花香,也不是胭脂香,而是一种很淡雅,越闻越觉得心旷神怡的……曹旻翰发觉自己的头疼竟然好些了。
他稍稍掀开眼皮,发现是一名太监装束的男子,正将放着药碗的托盘搁在书桌上……不过…… 曹旻翰微微挑起了眉。
这名太监……有点眼生啊……那双摆弄着托盘的手,又细又白……腰身也是,儘管系着腰带都能感觉到那不盈一握的蜂腰……
曹旻翰咧嘴一笑,迅如闪电地探出手,一把扣住那小太监的手腕。后者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调羹脱了手,砸在书桌上,发出响亮的声响。
「陛下,没事吧?」御前侍卫上前一步,手已按在腰间的刀柄上。
曹旻翰用空着的那手摆了摆,道:「没事,你们全都出去。」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这小太监只是送药来,哪里触犯了圣顏。被曹旻翰抓着的小太监则是微微发抖,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待得间杂人等都散去之后,曹旻翰才漫声道:「月儿,这装扮倒挺新鲜……怎么要来也不说一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