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鹤之当即将裤子穿好,用被子把许含娇盖上,自己匆匆过去开门。
还没接触到门把手,门就被人用钥匙打开了。
进来的齐鹤之的爸爸边放下自己带回的东西,边抱怨:“怎么回事?开门开这么晚?” 齐鹤之一时间没有回话,也没像往常那样,遇到这种他爸突然回来的情况,会担心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他听他爸说:“对了,娇娇去哪里了?你们相处还愉快吧,人家一个女孩子,又没什么人可以依靠,还比你小一点,你做哥哥的应该好好照顾她啊。”
怕他爸找起人发现人家被自己拐上了床,齐鹤之马上回答了他的疑问:“她在我房间写作业,爸你也别打扰她了,她学习一直很吃力。”
齐父听他那么说,连音量都减下去了,他反倒催齐鹤之回房间了:“既然娇娇她在学习,你做哥哥的也该去教一下她,你别忙我这边,我去给你们俩孩子做饭。”
说完他就进厨房了。
齐鹤之也马上回了房间。
许含娇已经穿好了衣服,虽然还是有点不整齐。
齐鹤之知道这下他是没办法和许含娇做到最后一步了。
但是不管怎么样,还是有些条件可以满足的。
齐鹤之对着擦眼泪一脸惧意的许含娇命令道:“跪下来给我舔吧。”
许含娇不敢不从,还是跪在他腿间,在书桌下面含他的鸡巴。
齐鹤之正要开干她的喉口,房门被拧开了,齐父探进一个头,问:“我打算做个辣椒炒肉,你们想吃辣点的吗?”
他马上注意到只有儿子坐在桌前学习,问:“娇娇呢?我说问问她的意见。”
齐鹤之将一直手放在许含娇头上,安抚般得摸着她的头,是暗示她乖点。
虽然被摸头的许含娇怕得抖得更厉害了。
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孽根,那喉口已经因为反胃在收缩,这小嘴还想吐出它。
齐鹤之马上驱赶起他来:“她在厕所,娇娇也不太能吃辣,爸你做不辣的吧。”
得到回答的齐父回了个好也把门关上了。
齐鹤之往桌底下看去。
就见许含娇精致的脸憋得通红,嘴被迫张得大大地含着他,口水直流,眼泪还在一滴滴地掉。
又色又漂亮。
齐鹤之按着她的后脑勺,开始深喉。
过了一会,许含娇被他捂着嘴,被迫咕嘟咕嘟地把他的精液吞进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