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任务开始前(1 / 2)

【您确定要通过“抚慰”任务获得积分吗?】

    纯白色的空间里,一个瘦弱苍白、长相尤为娇美的少女点了点头。

    她不知道自己被困在这里多久,只知道,如果再不让她离开这个一成不变的“监狱”,她是一定会疯掉的。

    【正在为您挑选顾客中……】

    【倒计时10s……】

    许含娇在短短的十秒里,想得依旧是自称为系统445对所谓“抚慰”任务的解释。

    就是用肉体服务那些有需要的顾客,而任务结束后会根据顾客满意度给她报酬。

    即使顾客非常不满意,“抚慰”任务也有100积分的保底,而100积分刚好可以购买一个任务世界的入场卷。

    许含娇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简述系统445的话就是——卖身

    她被系统带进来的时候也才成年不久,又早早被继父囚禁,长这么大甚至都没认识过几个异性,更别提有没有那方面的经验了。

    少女听着倒计时结束,恐惧地咬着下唇,眼睁睁地看到白墙壁多出一道门,门又被人推开。

    推门进来的是一个高瘦,皮肤青白的男人,稍长的额发和黑框眼睛有些遮眼,但看得出是个气质偏阴郁的帅哥了。

    但在许含娇眼里,异性们就不存在什么区别。

    随着那人的靠近,许含娇更害怕了,她脸色发白,浑身颤抖地往后挪动,直至后背贴上墙面。

    许含娇在幼时被继父家暴,除了大大小小的伤,还被打断过腿,虽然腿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但是恐惧痛苦的记忆却刻在了骨子里。

    也因此她有很严重的看到成年异性就害怕的症状,被过度靠近甚至会有惊叫和抽搐的应激反应。

    青白肤色的高瘦男人冷淡且疑惑地看着她,并不性急。

    他本人其实也觉得奇怪,自己的系统突然把自己送到这里了。

    而且什么时候送不好,偏挑他工作的时候。

    送也不是行,为什么往这里送?一个陌生的系统空间,面前还是一个提防着自己、怕得快要哭泣喊救命的少女?

    正当他疑惑时,自己的系统响了。

    【亲爱的宿主言时,前段时间我们升级了服务程序,变得更加侧重于服务宿主们的心理和生理健康,前不久便开始为表现优异的宿主们免费提供“抚慰”服务,经过考证,您的表现相当优异,便为您开放该服务,请您敬请享受吧!】

    言时无语地冷哼了一声,对自己的系统说:“我不需要,赶紧送我回去。”

    很不幸遭到了拒绝:【抱歉,该免费服务您必须享受,不然无法送宿主离开】

    言时了解系统的尿性,他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只能将视线转移到那个少女身上。

    怎么说都要比自己小个六岁左右。

    因为他性格差劲、厌恶社交,二十五六了连个异性朋友都没有。

    言时的心里还余有那么点属于人类的良善,所以他问了系统她的身份。

    然后就被告知她是自愿进行该服务的任务者。

    但言时看着她那害怕抗拒的模样,怎么也看不出自愿来。

    但是他一想到自己工作中还没有修复的bug,心里烦躁的不行。

    所以他还是走向了许含娇,不爽地问系统:“要做到什么地步?”

    言时得到了系统的回答——使用她,发泄完您的性欲。

    作为几个月都不一定手淫一次的被下属称为带发和尚的言时,想着自己对着她随便打一发就完事。

    所以他让许含娇背过去闭上眼睛再捂住耳朵。

    许含娇非常快的照做了。

    言时也就掏出那根明显没什么活力的肉紫色阴茎,开始上下撸动。

    一段时间过去了,那根东西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他啧了一声,捂着耳朵紧闭双眼的许含娇却还是听到了,受惊地浑身抖了一下。

    毫无疑问,能被系统挑来做这事,她的长相是十分精致娇美的,再茫茫的人海都能让人一眼锁定。

    她身上穿得是来到系统空间前穿的件白色连衣裙,没有鞋袜,赤着一双腻白颜色、依稀看得到青色血管的脚。

    不经意间,言时就把视线放在了她的那双脚上,没一会,那根东西慢慢立了起来,他表情有些挫败和羞愤,但马上他就上下撸起阴茎,往手心上射下一股浓精。

    但是并没有听到系统提示“抚慰”结束的声音。

    言时更加不满了:“不行吗?我已经满足你的要求了,17。”

    系统17缓慢的语调像是有十足的耐心:【您并未对我们的服务人员做出任何行动哦,就不被判定是在接受“抚慰”了】

    言时听完,在心里记了系统17一笔,只能看着那个捂着耳朵,缩在墙边的许含娇,说:“你过来,不配合的话,也别想离开这里了。”

    许含娇睁开眼睛,又放下自己捂着耳朵的手,因为腿麻得过分站不起来,她只能手脚并用地来到言时面前,低着头发抖。

    言时皱着眉,心里嘲讽系统们的愚蠢,这个女孩太胆小了,除了一张脸能看得过去,完全没有能够完成系统们布置的任务的样子。

    他有些嫌弃的看着自己手上的精液,想了想就对着许含娇伸出了那只掌心被射满精液的手。

    许含娇不解地看了看他那只手,又很是惊慌地快速看了他一眼。

    言时啧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命令:“把我的手舔干净。”

    这也算是一种方法吧,最省时的方法。

    言时这样想,而闻到浓浓的怪异味道的许含娇小脸又白了几分,眼睛里也蓄上了泪水,她想到自己曾经也像现在这样,被陌生男人掐着后颈逼着去舔那里。

    她当时用头狠狠砸了上去,男人痛呼一声,她就被刀还是什么的尖锐物体刺破了头,她再睁眼,自己就到这里了。

    她不想死,也不想继续坐牢。

    这个男人也好凶,是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