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琛的眉眼间流露出淡淡的哀怨,仿佛在控诉她犯下伤天害理、惨无人道的罪行。
他拉过她的手,抬起深邃的眼,用一种从不曾出现的语气问她:“你不爱我了,是不是?”
袁徽宁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想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抓得更紧,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他语气转冷,继续追问:“你是不是爱上别的男人了,那人哪里比我好?”
她仰头翻了好大一白眼,不耐烦地发表郑重声明:“第一,我和你是为了圆爷爷的遗愿才结婚;第二,我们两个没有爱情;第三,离婚是你我心甘情愿,不是我单方面提出来的。”
“你爱上了别人,自然对我没有爱情。”
头上顶着几个黑人问号,她甚至气得想笑。
“你够了,别给我泼脏水,我没有爱上其他人,我爱我自己行了吧。”无法沟通,她摇摇头,“放手,我出去叫医生再给你检查,你的记忆和我的记忆好像不一样。”
江琛哪里会放手,他只觉得这女人撒谎功力是日益见长:“哪里不一样了,是你想抛弃我才设局说我失忆才对吧?”
朋友,连生你的爹娘记不起来,这不叫失忆难道叫失智?
袁徽宁从未觉得江琛那么犟,记忆中的他性格淡漠,待人待事永远理智至上,绝不会被感情冲昏头脑。
她拉过椅子坐下,打算给他好好盘盘什么叫“爱”。
“我的生日,你知道吗?”
“六月十六。”
他竟然知道——她有点震惊。
这不算什么,接下来再问:“我喜欢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