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辞的脸上顿时爬上绯红,身上的每片肌肤似是灼烧起来。
眼眶仍含着方才高潮时的生理泪水,她闭上眼,顺从的将粉色的花瓣一点一点掰开来,向宾客展露出粉嫩的花口,似乎因为害羞,穴口还一张一缩的。
白鹭目光深沉的紧盯着那个开阖的小口,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蚌肉,再由肛口往上舔舐到勃起的蒂头。
“甜甜软软的,就像小时候吃的草莓棉花糖”
白鹭注意着女孩的神情,馀光瞥见床柜的高脚杯。
刚刚check-in时,柜台因为他们订的总统套房而招待了红酒。
想起柜台小姐姐望向他们的暧昧小眼神,与手中一併推销的情趣礼包,清辞轰得一声整个人彷彿被点燃,一下子羞得直接鑽入自己的怀抱里,直到入房才肯露脸的模样,白鹭不禁噙笑拍了拍那人的屁股。
“唔~恩~~”
白鹭伸手拿过红酒,又将人拉到玻璃窗前,按着贴伏在窗上。
冰凉的玻璃和埋在后颈间灼热的气息,竟引得郁清辞一个哆嗦。
她手抵在窗上,微微挣扎想转过身子:“不...不要在窗前”
底下的人群来来去去,虽然位在最高楼层,但假若有人突然抬头往上看,她光用想得就...
“而...而且我想看着姐姐”
隐隐一声叹息,女孩的身子被人转了过去,对上那双饱含宠溺的眼眸,她情不自禁的吻上那双薄唇。
一吻闭,女人含着郁清辞的唇瓣,调笑到:“宝贝就这么喜欢自己的味道?”
女孩微愣,后知后觉到舌根处微腥的淡苦味,才意识那唇吻过自己的深处。
白鹭将红酒塞入女孩的手中,并缓缓蹲下身子,仰望着她一点一点伸出舌。
“乖,倒下来让姐姐尝尝”
红艳的液体从脖子流下,高高隆起的阻力让红酒流速趋缓,红梅盛开于溪流,似是等人採撷,却又孤立生长,执着仰着细根不愿同流污浊,直到一血盆大口将其叼着细磨舔压,才驱使主人昂首轻叹,沾染上属于世间的混浊。
白鹭啧啧了几声,如此评论到:“宝宝的乳头尝起来是红酒味的奶水”
郁清辞一手悄悄摸上腿间,嗔:“胡说,我又没怀孕,怎么会有奶水”
“重点是红酒味”白鹭握住她的指头,吮着上头参杂红酒与透明微稠的液体,灵活的舌尖也扫过被冷落的重点处,“别急,这就来满足你下面的小嘴”
白鹭拢了拢散开的浴袍,又捻起发丝别到耳后,才跪到女孩的双腿间,按着她的屁股想将人压到脸上。
“不...”郁清辞慌乱的挣扎着。
那是白鹭。
是白家的当家人。
是市多少人的梦中情人。
她怎么可以把自己最脏的地方压在女人那彷彿经过上天精凋细琢的脸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