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现在,顾双习已经会主动迎合边察的动作,他也渐渐下放主动权,纵容她随心所欲地律动。
可她往往坚持不了太久,便要使性子耍赖、把主动权推回到他那里。顾双习是被甜食娇惯坏了的小女孩,只想坐享其成,而不想多出一分力气。
那么她被他抽插至神魂尽失,也不能全把责任归到他身上:毕竟是她首先允许了他,允许他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边察扶着她的腰,让她在湿滑的浴室地板上站好,然后开始挺动腰身。
时而深插缓抽,时而浅探快拔,撩拨得她全部心力都往下身燕好处汇聚,他温柔时她包囊,他暴戾时她痉挛。直到顾双习被一层又一层没顶的快感侵袭,再也无法站稳,双手求助般地抓紧他的手腕,边察才决定换个姿势爱她。
视线在浴室里梭巡一圈,他相中了盥洗台,那里高度适宜,把顾双习放上去后正适合他插入。
阴茎暂时退出去,犹如拔掉一枚软木塞,阴道发出一声轻微的“啵”,明明淹没在淅沥的水声里,边察和顾双习却都听得清楚。
她瑟缩着别开视线,被他抱着转移到盥洗台上,双腿打开成型,袒露出腿间那处嫩红的入口。 盥洗台是大理石材质,表面寒凉地熨贴着她的屁股,可身前的边察体温却颇高,连带着送入她体内的阴茎亦烫得可怕,又因其粗壮的形状,存在感骇人。
它霸占着她的阴道,气焰嚣张,正快速抽插出“噗噗”的声响,每一下都深埋至根部,再抽出至只剩一个脑袋被她含住。边察掰着她的脑袋,和她交颈接吻,舌头在她口腔里乱扫一气,再觅见她的舌头,啧啧有声地吮吸、舔舐,仿佛要把她舌头咬断。
顾双习却渐渐有些受不住,觉得今晚的边察似乎太用力,每一次顶撞都像试图把她贯穿,她感到可怖,因此迫切地想要快点结束。
她攀着他的脖颈,在他的激烈动作中与他说话,声音都被掐碎打散、飘飘忽忽地落在他耳里:“……射给我好不好?我想早点休息……”
边察的确对她有求必应,闻言扭头去咬她耳垂,温声答应她:“好。”
身下顶插却愈发用力,拿出敲开宫口、钉进子宫的气势,暴烈地动作上数百下,终于在顾双习的呻吟声里如愿以偿,龟头被含进那更为紧致温暖的子宫当中。
鼠蹊处传过一阵通电般的痉挛感,边察按着顾双习的腰,闷哼着射出来,用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顾双习僵持着承受射精,被他刺激得又一次攀上高潮,盥洗台上湿液淋漓,散发出浓烈的情欲气息,连沐浴露与洗发水的芬香都无法将其掩盖。
顾双习疲惫不堪,树袋熊似地挂在边察身上,等着他把尚未完全软化的阴茎抽出来。他却不急,仍留在她温暖潮湿的身体里,抬手去按压她的小腹,仿佛隔着这重皮肉,可以感受到正钉在她体内的阳具。
直到她半是撒娇、半是责怪地说上一声“好胀”,边察才唇角含笑地退出去。阴茎一经拔出,一汩混杂着浊白色的体液也跟着流淌而下,沾满她的腿根与臀下的盥洗台。
边察低头啄吻着顾双习的双唇,嗓音微哑:“双习流了好多水……我也射了好多。”
先前的澡算是白洗了,二人又黏黏糊糊地洗了一遍,擦净水渍后出了浴室。顾双习困倦至极,被边察放进柔软被褥间,眼皮便开始打架。
边察将床头柜上的台灯调节至昏黄亮度,自己在床边坐下,轻抚过顾双习的鬓角:“你先睡吧,我还有事要处理。”
她大脑被困意占据,却还记得握住他的手腕,眷恋般地挽留他:“……您不和我一起休息吗?”
“我忙完就来,你不用等我。”说着,边察在她眉眼间落下轻柔的亲吻,目睹着她阖眸睡去。直到她呼吸变得平缓、确认已经睡熟,边察才悄悄起身,离开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