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首于女孩儿颈侧,男人咬着她的肩膀抽送得正来劲,耳边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却突然弱下去没了动静。谭有嚣觉得有意思,直起腰后粗鲁地掰过她转向另一边的脸,言词暧昧地说道:“怎么消停了,是被我操舒服了?”
宁竹安沾满泪水的小脸登时红上加红,她腾不出手,只能用力眨去眼前挡得视线模糊的水雾,哀戚得让人心碎:“谭有嚣,你究竟想要什么,我们一家从没招惹过任何人,更别说是你——”说到最后她的声音都发飘了,眼泪扑梭梭地没进鬓发里。
“说得对,”谭有嚣替她擦了把眼泪“确实没招惹过任何人。”
可下一秒,他直接掐住了小丫头的脖子,神经质地笑笑:“但是你呢,明显已经不止一次招惹到我了。”
脖子被紧掐带来的缺氧叫她目眩,连带着身下最私密的软处也像在呼应主人的无助般,一缩一缩地绞着那根让她生不如死的东西。
在她误以为自己要死于窒息前,男人适时松了手,转而摁住她的腹部用性器抵着宫口往里射出了汩汩白精。
待沾着水光的阴茎拔出时,光是穴口处吸附着被带出的薄肉就已经被磨得通红,更不用说那相当紧致狭窄的深处会是怎样一番情况了。
谭有嚣射完精,心情倒好了些,竟大发慈悲地解开了她纤细手臂上的束缚。
宁竹安动了动发麻的胳膊,然后忍着全身似要断裂般的酸痛侧过身去,一手遮挡住脸,一手将自己抱紧,长时间被插弄的穴口此时还未合上,混杂着血丝的精液就那样从小洞里流出来糊满了她整个大腿内侧。
“你不如把我杀了……”女孩儿哪里还有之前破釜沉舟的劲,一时间脆弱到了只能发抖。 可惜在谭有嚣这里活着简单,想痛快地去死反倒是难如登天。
“杀了你又能怎样,折磨你才更有意思。”
他把宁竹安翻了过来,一把提起她的腰让她的下身跪在沙发上,随后强行用膝盖将女孩儿的两条细腿分至大开,就着刚才射出的精液把性器捅了进去,心满意足地听到了她埋在手臂里的痛呼声。
那粒藏在软肉里的小珠子又被谭有嚣找了出来,粗粝的手指恶意地掐住它之后开始不停捻弄,陌生的酥麻感没几下就把女孩儿逼得腰腹震颤,连腿根都不受控制地痉挛了几下,刚分泌出的爱液很快便随着抽插被挤了出来,亮晶晶地裹满了整个棒身。
那只手又往上摸去,结结实实摁在了被性器撑出个轮廓的小腹,原本上身趴在沙发上闷哼不断的宁竹安猛地扬起脖子小声而绵长地叫了声,勒出淤痕的小手绕到后头试图推阻:“别、别摁了……”
泛红的指尖堪堪蹭过手腕时便把谭有嚣勾得心痒,他干脆直接攥住了那只细弱的手腕,借力往前一撞,另一只手则依旧按在宁竹安柔软平坦的小腹上,细细感受着自己的性器在那儿顶出的轮廓。
甬道里酸得宁竹安小腹发胀,甚至连那肉刃上头迸起的青筋都可以清晰感觉到,也正因如此,谭有嚣每次将退未退,又再度挺进宫口处时,阴茎顶端总能够不偏不倚地擦过内壁上的敏感点,让她腰肢软塌,即将接近溃败。
终于找到借口可以理直气壮地把这么合他喜好的女孩儿当成那些个情人一样操弄,谭有嚣当然不会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以至于从现在到宁竹安体力不支昏过去的这段时间里,他自己都数不清楚往里头射了多少次。
他只知道最后在帮宁竹安清理完身子的时候,浴缸里的水都被精液染得浑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