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节(2 / 2)

谈了生意合作,第二天小徐总就放开了,到底是个大学生,活泼着呢!

也总算有心情欣赏燕总的杰作了:“这个雕塑谁设计的,太搞笑了吧?把自由女神像换成举酒瓶子的?”

“我的。”燕长青很自豪。“这是去年做的,要是现在做,我能做的更好点。”

“我去,这你也会?”小徐总不纠结找面子的事儿,也不端着架子了,夸张地喊道。

“我会的多了,你没听过我二胡吗?”燕长青又开始风轻云淡了。“还有我的功夫,暗器你亲眼见识过的。”

徐一博脸一黑:“咱不提那个不行吗?我给你打了两个广告,还跑来感谢你……”

燕长青就乐呵:“你确定是真心来感谢我的?”

徐一博脸更黑了:“当然是真的,我带的人参几十万呢!”

“那你走的时候我给你带几箱好酒。”燕长青转移话题。“给你爸喝,你别浪费了。”

“比昨晚上喝的还好的酒吗?”小徐总又好奇了。 “那肯定了,你又不懂酒,我拿太好的酒给你,你也喝不出来。”燕长青鄙视他。“昨晚上喝了两种酒你知道吗?开始给你喝的是高升系列的,后来给换成步步高的,你都喝不出来。”

虽然咱有钱,也要会过日子,这家伙才刚毕业,没那么多酒场经验,差不多的酒他根本喝不出来,就不浪费好酒了。

小徐总没追究他这么不‘好客’:“更好的酒能有多好?我爸说过,你那个高升酒,在市场上已经找不出第二家这么好的了,还比高升的更好?”

“你带回去给他品尝一下就知道了,反正你也不懂。”燕长青呵呵笑道。

主要人家来就拿了人参,说的是给家里人的,自己不能让人家空手回去。

市场上卖的让人家带回去就没意思了,干脆给点好的,估计老徐总肯定懂喝酒,好不好一口就能喝出来,免得让人家觉得咱不懂礼数。

没想到小徐总来劲儿了:“那我现在去尝尝行吗?”

“那……也行。”燕长青领着他就往酒库走去。

……

徐一博还是第一次进到酒库,当时眼睛就瞪大了:“这么多酒?你怎么不拿出去销售,现在市场上……”

“都是空罐子!”燕长青随手拍了一个罐子,给他听听声音。“大部分都拿出去销售了,连没生产出来的都收过订货款,现在这里储存的都是不卖的,不过可以给你尝尝。”

燕长青打开一个小酒罐,小徐总的鼻子当时就抽动起来了:“香,这味道不用喝,我都醉了。”

连他身后一直默不作声,兼职保镖的助手都忍不住抽动鼻子,恨不得扑上去闻个够,最好能尝一口就更好了。

燕长青一边拿着酒勺给他们俩打酒,一边介绍道:“其实我还不是太满意,这味道都散了。我想的是能酿造出来的酒,味道凝而不散才好,那样喝起来应该味道会更好。”

徐一博根本不理解那是什么境界,他也顾不上多想。

初次闻到酒缸开缸味道的人,通常都记忆深刻,那种酒香的味道,可不是一般的香味可比的。

只是闻闻就觉得浑身舒畅,感觉再闻下去,不用喝都会醉的那种。

小徐总和他助手各自端着酒,稍微品尝了一口,接着就站在了那里,一脸陶醉。

过了一会儿,他们再喝……

就这么来回几下,一小碗酒,足足喝了四五次,喝了快十分钟。

然后小徐总大呼一声:“舒坦!大福你觉得呢?”

“好!”沉默寡言的助手竖起了大拇指。“喝了感觉要成仙了,真是舒服,比什么舒服。”

“对,太舒服了。燕总,长青兄弟,来来来,再来点。”小徐总厚着脸皮就喊上兄弟了。“你要早点给我拿这种酒,我肯定能分出来好坏啊!你个奸商,昨晚那两种酒,本来就差别不大是吧!”

燕长青给他们再加上酒解释:“这可不是我奸商,我的步步高酒已经是市场上顶级了,顶级再往上,高一点都不容易,价格贵多点,也是正常,你做生意的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

小徐总都不和他说话,又抿着嘴,开始品尝酒了。

……

等小徐总在床上醒过来的时候,他有些纳闷,往旁边看了看:“大福,怎么咱们在这儿睡着了?”

大福的笑比哭还难看点:“对不住了徐总,我也喝多了,刚醒过来。本来我是保护你的……”

“那没啥,这里是燕总的地盘,他还能让咱们出个什么事儿。”小徐总脑子清醒过来了,脸上稍微有点红,毕竟说是去品酒的,结果喝多了,算个什么事儿。

不过他更丢人的事儿都被燕总见过,这也不算啥。 反而替燕总吹嘘起来:“等下咱们找机会,让燕总露一手给你看看。他的本事真比我说的还大,你也别不信,真的隔着几十米,就用个硬币,直接把人打的血流一地,厉害的很!”

大福这会儿也不说不信了,点点头:“至少这个酒,感觉比听他的二胡上头多了,我都不知道怎么醉的。”

小徐总哈哈笑了两声,他也不知道,笑两声掩饰一下过去就得了。

起来发现屋门后边就有盆架,洗脸盆里有清水,还有两条新毛巾,他还感慨了一句:“燕总这准备还挺齐全的,赶紧洗洗,等着让他露一手,给你开开眼!”

……

几分钟后,两人走出来找到燕长青时,有点傻眼了。

只见酒厂中间的空地上,一群熊孩子正在吵吵闹闹。

一个宝盖头的家伙正上窜下蹦:“我这是牡丹,是京城的,你那大重九没我的远,不信你回家问你爸,他们开车的知道的最清楚了。”

“山城更远,我问过了。”另一个小偏分头的家伙梗着脖子喊道。“七斤哥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