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今舟得到允许,成功进入陈越的房间,男人房间物品简洁,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他象征性摸索过去,随手拿起桌上本子。
温眠到现在还有点不理解,趁机赶紧问,“谢今舟,你都对他们说什么了?”
谢今舟对她比了一个噤声姿势。
“别叫我谢今舟。”
“啊?”
“叫许今舟。”
温眠,“……什么意思?”
谢今舟从容淡定,脸色普通,好像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我跟他们说我叫许今舟,是陈越以前职校的学弟,得知陈越出事,特意来看望他们。”
温眠:“…………”
温眠不知道该给他点个赞,还是翻白眼。
“所以你就改姓了?你知道陈越以前什么性格,爱好,习惯吗?经历过什么吗?你也不怕露馅,一会儿被撵出去。
“哎呀别看了,你又看不见,说正事。”
她抢过谢今舟手里的那个本子,翻开两页,当场陷入沉默。
是日记本……
现在确实是知道了,不会露馅。
谢今舟装看不见,故意问,“是日记本吗?”
他摸索着拉开抽屉,“不是的话再找找,我查过,陈越有写日记的习惯。”
“是……”
温眠又问,“但是他们怎么就肯回来了?”
“陈越临走前,给二老留了话。”谢今舟推回抽屉,又把日记本拿过来,“他希望父母照顾好自己身体。我呢,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们就回来了。”
温眠好奇,“留了什么话?”
“不知道。”
“?”
“我编的。”
“……”
“怎么了?” 温眠嘴一抽,“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嘴里没句实话。
谢今舟不以为耻,“多谢夸奖。”
他低头,翻了翻日记,而后佯装看不见,“眠眠,来,帮我念一下。”
遇见正事,温眠还是很靠谱的。
小姑娘声音细软,念得入神,也没注意谢今舟看她的眼光,藏不住笑意。
她念到最后,合起日记本,咋舌道:“但你好像说的没错,他在日记本里经常提到父母,不止一次,希望他们健康无忧,蛮孝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