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眠眼角泛起了红,没忍住张嘴,咬在谢今舟左边的锁骨上。在那个位置,有一颗朱砂般的红痣。她舌尖抵在那颗朱砂痣上,鬼使神差轻轻咬了咬,又换成了小心的亲亲。
谢今舟侧首,似回应一般,含住了她的耳垂,托起温眠的下巴,再一次堵上她的唇。
羞耻的声音在空气中溢散。
他抚着温眠的脸蛋,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温眠没有听清,因为她已经听不清了。谢今舟抱起她,清洗过后,两个人安静的相拥而眠。
最先听到敲门声的,居然是温眠。
谢今舟原本就刚退烧,昨夜又在浴缸里泡了那么久的冷水,铁打的人也遭不住。
温眠摸摸鼻子,呲牙咧嘴的下了床。
自己去打开门。
岑溪尴尬的端着酒店供应的早餐在门口,还提着一个袋子,已经什么都知道了,“这个……那个,给你们订的早餐,还有少爷的药,换洗衣服,我也放进去了。”
他小心翼翼的问,“应该不用我进去了吧?”
没敢往里面看一眼。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岑溪扭着目光,站姿笔直,紧紧盯着门板。
温眠只打开着一条门缝,伸手从他手里接过东西,闷闷说了一声,“不用了。”
把门关上。
到房间,打开早餐,温眠双颊微微鼓起,推了推谢今舟,“吃饭了,谢今舟。”
谢今舟睁开眼,光线刺眼。
他抬起手肘,遮在额前,听到了温眠的小声嘟囔,“这么大人了,还赖床。一般这种事,难道不应该是男性照顾女性嘛,怎么还要我……”
她没说完,被谢今舟拉了下去。
谢今舟圈住她,低声说,“对不起,但我实在是有点头疼,下次不会了。”
他没骗人,温眠听得出声音里的虚弱。
昨天晚上怎么不见这么虚弱呢?虽然……昨晚他确实在结束后,把她照顾的很好吧。
温眠脸一热,“你还想有下次?”
谢今舟扯了下嘴角,“不敢。”
“你是不是笑了?”
“没有。”
温眠狐疑的扭过头,扒着他的手臂,看他,“不对,你就是笑了,我都听见了,不许笑。”
谢今舟闻言闭上了嘴。
说让他多笑笑的是温眠,现在不让他笑的也是温眠。 过了一会儿,温眠又悄悄的递过来一眼,“你就这么开心啊?”
谈不上开心,整件事都脱离掌控。谢今舟没答,只问,“那你还会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