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的重点不是备战比赛, 而是熬过易感期。”
纪春潇抬头看她,挑眉故意问道:“那如果这十天我不在你身边, 你要怎么办?”
谢晴将自己的脸颊与他的贴在一起蹭来蹭去,罕见地放软语气撒娇:“好哥哥多陪陪我嘛, 我不能没有你。”
纪春潇被她弄得恨不得把命都给她,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控制不住地反手揽住alha的脖颈昂着头动情地去吻她的侧脸。
亲吻的间隙,他含含糊糊地说正事:“我那段时间可能要去国外出差,到时候你跟我一起离开好了。”
“我出行时会选择私人空间足够大的交通工具,我们乘坐私人飞机的时候,你可以在里面尽情索取我……”
“我去找人谈生意的时候, 你可以在车厢里等我,等我上了车你可以继续缠着我……”
纪春潇说的是正事, 只是这件正事又透着一股风流的韵味。
谢晴被他说得单是想想那个场景,都足以令她兴致勃发。
她偏头去用牙齿轻轻研磨着他的唇瓣, 又顺着那处深入品尝他的世界,她黏黏糊糊地与他说情话:“我最喜欢纪春潇了。”
两人接吻的间隙,纪春潇的唇齿间情不自禁地溢出一两声轻笑,“小孩子就是粘牙。” 渐渐那笑声变了味道,随着热水不断从水龙头里冲刷而下,淋浴室内的雾气变得更加浓稠,水声也比之前响得更加激烈。
大概半小时后,淋浴间的隔门从里面打开,谢晴从中走出来直奔柜子那里。
在拿出两套浴袍跟两件浴巾之后,她一边简单地擦拭干净身上的水珠,一边将浴袍松松垮垮地往自己身上套。
浴袍穿好之后,她也来到了隔间的门外。
她像她曾经做过很多次的那样,非常自然地打开门走进去,她先是帮纪春潇把身上的水珠仔细擦干,又帮他将浴袍认真穿好,这才拉着他的手往隔间外面去。
接着走到大浴镜那里时,她把他按在之前准备的椅子上坐好,之后开始用吹风机帮他吹头发。
吹发时,她的指腹不可避免地与他的头皮有所接触,弄得纪春潇感觉酥酥麻麻的,又舒服又痒。
谢晴吹完了他后面的头发,抬头看向镜子里的人准备给他吹刘海的时候,忽然发现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谢晴福至心灵,张嘴就来了一句:“怎么?这位客人想要办卡?”
纪春潇作为高级美容店的常客,他瞬间就懂谢晴在说什么了。
他忍俊不禁地配合她的表演:“那就麻烦谢老板介绍一下你家贵宾卡的充值额度,以及不同档位能提供的对应服务吧。
谢晴信口胡诌:“我们分三个档位,第一个档位充值一千块钱可以享受美女吹头发服务,比如现在这种。”
听见这个钱数,纪春潇对着镜子里的谢晴饶有兴致地评价道:“以你的姿色来看,这一千块倒是物超所值。”
谢晴得意地说,“那当然了,毕竟我不止脸好看,我还有一双长腿跟六块腹肌的好吗?”
说完这个,她又继续介绍说:“第二档充值两千块,我的仙女会所将为您提供皮秒、光子嫩肤、射频塑性、动能素等等乱七八糟的美容服务。”
听见这话,纪春潇笑着摇摇头:“这些东西你要是只收我两千块,我就不在这里做了,我害怕我的脸被你做坏。”
两人是一边聊天一边吹头发,这会儿头发也吹得差不多了,纪春潇说完这话就作势要走,谢晴连忙将他按住,“客人您别急着走啊,您再听听最后一个档次的服务。”
纪春潇坐回到椅子上,他双腿交叠好暇以待地瞧着她,等待她下一步整活。
只是跟他想得有所不同,谢晴没有先跟他继续胡诌她的仙女会所项目,而是俯身过来亲他的唇瓣,而且还不是一触即分的那种。
在亲密关系上,他从来不会拒绝她,很快他闭上眼睛与她缠绵到一处。
就在纪春潇被她亲得头晕目眩忍不住抬手拽住她浴袍衣领的时候,他的掌心里被塞进了一个带着她体温的物体。
他诧异地睁开眼睛,便看见谢晴那双黑黝黝的凤眼里闪烁着恶作剧成功的得意,她笑着说:“客人充值三千块即可享受仙女会所的最高服务——”
说到这里,她拍了拍纪春潇手心里的吹风机,“当当!亲自给仙女老板吹头发!”
“怎么样?”她的眉梢眼角间都洋溢着快乐,“是不是很高级、很物超所值的会员服务?”
她笑起来时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比纪春潇收藏过的所有宝石都漂亮。
他怔怔地看了她几秒,接着脸上也不由自主地随她一起露出微笑。
纪春潇说:“嗯。”
跟很擅长为人服务的谢晴不同,纪春潇伺候人时就笨手笨脚的。
毕竟在他的30年人生里,谢晴是他心甘情愿去讨好的第一个人,也是唯一一个。
两人在一起之后,他经常在她的要求下为她吹头发,现在他的动作虽然笨拙,可也不会像是刚在一起时那样把谢晴的毛毛吹得像只愤怒的狮子了。 他们睡觉时也黏在一起,谢晴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把纪春潇缠得紧紧的,胳膊跟腿都搭在他的身上。
俩人刚谈恋爱时都是纪春潇缠她,现在换她缠着他了。
对此,谢晴的解释是给他看自己粉粉嫩嫩摸起来还粘手的触手,她认真地与他说:“你知道的,我确确实实是黏着系。”
纪春潇他超爱,他被黏得快乐死了。
当然了,他嘴上是不会承认的,他会说:“小孩子就是粘牙。”
谢晴看出来他死鸭子嘴硬,她故意逗他:“你说得有道理,可能过几年等我成熟一点,我就不会缠着你不放了。”
她这话说完,她见纪春潇的表情忽然变得如临大敌,她才想起来刚才他们还针对安全感问题吵架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