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句话商雪晴是不会与吕赢说的。
他与吕赢说的是:“你也要从你身上找找原因,你看看刘清河的名字起得就清明端方,你再看看你的名字——吕赢。”
吕赢茫然了,他说:“商董,吕赢屡赢,我的名字包含屡次做赢家的意思。纪总之前还说我的名字旺财。”
商雪晴板着一张脸,开始随地大小甩锅,“有的地方in跟ing分不清,吕赢屡淫,是屡次in乱的意思。退一万步来说,纪春潇现在的模样就没有受到你名字的半点影响吗?”
吕赢:“???”
绰!这是何等的侮辱啊!
这个总助他是一天都做不下去了!他待会儿就要怂恿刘轻语跟谢晴继续吹风,他再也不要待在纪春潇身边浪费才华还被人身攻击了!
外面发生什么事,里面的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不过办公室的玻璃幕墙处,激烈的交锋也已经告一段落。
谢晴掐着纪春潇的腰把不断顺着玻璃向下滑的omega给捞起来。
纪春潇顺势软绵绵地向后靠在她的怀里,他没什么力气地哑着嗓子控诉她,“如果今天大楼外有擦玻璃的工人,我会羞耻得想要死掉。” 谢晴抬手抚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处,帮助他平复呼吸,她悠悠笑道:“你脸皮有这么薄吗?真的吗?我不信。”
纪春潇气得回头想要咬她的脖颈,她的手指就是这个时候探入他的口中堵住了他的唇齿。
他的唇瓣是艳丽的红色,冷白的脸颊也泛着淡淡的粉,当omega抬起鸦羽般的眼睫,用那双翡翠般剔透又澄澈的眸子看向她时,他如同一个刚吸过凡人精气的艳鬼。
此刻艳鬼含糊不清地对她控诉道:“你欺负我。”
谢晴的指腹拂过他一颗颗牙齿的咬合面,她笑意盎然地说:“我确实把你欺负得狠了一些,现在我的手就在你的口腔里,你可以用牙齿报复我。”
她说完这话,他便作势要咬她。
只是他到底是不舍得伤害她,他看似咬得狠厉,实际上落在谢晴手指上的力度还没有她平时咬他腺体用力的力气大。
甚至这个动作都不能说是啃咬,更像是在厮磨。
渐渐的,他不再局限于用牙齿与她的手指纠缠,其他柔软而湿热的存在也慢慢缠了上来。
谢晴与他玩闹了一阵,等她将手指取出时,二者之间肉眼可见拉出了一条细细的银丝。
她顺手将它蹭在他大敞着的衬衫上,引得纪春潇又嘟哝了一句:“你就知道欺负我。你不单单欺负我的人,你还欺负我的衣服。”
谢晴觉得好笑,她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歪头去嗅他后颈腺体处溢出来的茉莉与松木交杂的香气。
纪春潇被她闻得双腿颤颤,要不是谢晴这会儿捞着他的腰,他又要跪到地上去。
谢晴忍不住笑着问他:“你这么敏感是演出来的还是真心的?为什么我就没有这样大的反应?”
即使两人谈了一段时间恋爱,纪春潇每天都要与她说几句话,谢晴的狗言狗语也每每能激起他极强的愤怒值。
“我咬死你这个狗alha,不管是哪种性别做0的时候都是这样的,我哪有精力跟你演戏?”
他气得回头啃谢晴的脖颈,在上面一连留下了好几个牙印。
他越想越生气,他试图跟她讲道理,
纪春潇愤愤地问道:“你没见过施工现场打桩吗?那么长的钢筋混凝土桩被机器一下下凿进土壤里,土壤在其冲力之下发生形变凹陷出可以容纳它的位置。”
“但是钢筋混凝土桩本体不会发生明显的形变,就算把它从土壤里取出来它也还是那副鬼样子,但是那块空了一块的土壤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成没有被打桩之前的模样,你明不明白?”
谢晴:“……”
绝了,知识以意想不到的角度强行闯进了她的脑子。
她与纪春潇大眼瞪小眼一阵,她迟钝地评价道:“那确实很辛苦。”
她体谅他的辛苦,并且给出她的解决方案,“要不然我们放假一周修养生息?”
“不必,”纪春潇握住她的手腕,在她脖颈的咬痕上吻了吻,“亲爱的,普通土壤与我无法相提并论,拥有我是你的福气。”
两个人简单在休息间冲洗身体走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谢晴看见门外坐着的面如土色的吕赢,她果断与纪春潇说:“他工作很辛苦,你年终多给他发一个月奖金。”
纪春潇被谢晴迷得找不到北,他在她身上花多少钱都不心疼。
但对他而言,吕赢只是一个员工,如果没有突出的贡献没必要给奖金。
这一点吕赢也是知道的,但是这并不耽误他被谢晴的饼迷得双眼放光。 呜呜呜纪春潇是个抠门老板,但是他女朋友是真的大方!
谢晴淡淡地扫了这个抠门老纪一眼,“你不给他发奖金也没关系,我给他包红包也是一样。”
说着,她还真就现场要求吕赢打开收款码,拿出自己的终端准备给他转账。
纪春潇可不允许老婆当着他的面给别的男人花钱!
他立刻拦住谢晴,“好好好,我给他还不行吗?”
谢晴把他扒拉到一边去,抬手给吕赢转了两万块,她说:“我知道老纪这个人嘴巴喜欢喷毒汁,你在他身边工作的时候难免会受委屈,你拿着这些钱吃点好吃的弥补一下受伤的心。”
纪春潇总助的岗位年薪百万,其实这份工作并没有在物质上让吕赢受委屈,只是精神上让他备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