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名字,还真方便。”
“现在,认证算通过了?正事很急时间也不多,我不用再跳你的圈、钻你的套吧?”
“还有两分钟,我再请教一下。你认识它也就几个小时,对吧?”
“对。它露馅之后才开始接触我,找图拉丁下单都在那之前。它眼中只有你,我不过是一件高效率工具。”
“听起来你像是认识它很多年了,效率真高。”
“说过了,我比你聪明。但真不是我的功劳,这家伙灌输信息太厉害!如果它去当老师,人人都能当博士。我这种本来就是博士的,再跟它混一阵,只能上天了。” “那么,以你这几个小时的观感,能不能一句话告诉我,它是什么东西?不要说 ai,这年头带个芯片的都可以叫 ai。我想听你那种通透的高见,比如‘男人是单倍体’。”
叶鸣沙歪头想了想,把手伸进牛仔裤屁股兜里。
“这上面印的就是它。”一张皱巴巴的钞票盖到镜头前。叶鸣沙用力把它拉平,充满屏幕。
“……华盛顿?”
手机之中,背景深处,隐约传来微不可闻的叹息:“拿反了……”
钞票翻了个面:“sorry!我脑残。是这个。”
“共济会!?”
“你是吃地摊小说长大的?这是全视之眼!”
光芒四射的独眼盘踞在金字塔顶端,比叶鸣沙的剪水双瞳更明亮,比索伦的爬虫眼睛更灼热,比印着它的绿票子更坚挺。两边图案上的拉丁文,朱越已有好多年不碰,三句还依稀认得两句:
时代新秩序
合众为一
全视之眼凝视着他,三面露白,毫无人味。叶鸣沙刚才的牢骚在他耳边回响,好像整个金字塔从半空碾压而下:
“它眼中只有你”!
他慌忙转开目光:“行了,关掉吧。不管它是什么,如果冒充你能做到这么彻底,我也就认了。”
※※※
重新打开语音通话之后,叶鸣沙好像没什么耐心。朱越还没想好从哪里问起,她没头没脑就开火了:
“小鸭子为什么一出壳就认得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