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秋醒:“!”
“老婆你是在关心我吗,我受宠若惊了,我好感动!”
郁棠:“你还是吐个全死吧。”
姓厉的骚人离开了,郁棠把陆寒舟带回自己公寓。 给代驾师傅结完账,上楼,开门,来到玄关,郁棠小心将他男朋友扶靠到墙边,弯身正准备给他脱鞋,腰肢搭上一只有力的大手,出其不意地一揉。
“!”
一瞬间,郁棠敏感得险些起飞,跟触了电闸的猫似的,在黑暗中仰脸对上陆寒舟视线。
“吓我一跳,怎么了吗寒哥哥?”
房间内没开灯,郁棠也就没发现此时的陆寒舟眼底清明一片。
男人但笑不语,慢慢凑近郁棠,在人发抖的眼皮上落下一个吻,又慢慢往下,在他鼻尖、唇角分别落下个夹杂清浅酒气的吻。
“等...”郁棠侧过脸闪躲,“等一下,你、你是醉昏头了吗?”
对方像是没听到,薄唇在浑身轻颤着的少年颈边流连。
痒得郁棠止不住瑟缩:“陆寒舟,你别....”
黑暗中,郁棠看不清对方,只能听到一道微哑的嗓音在耳边问:“可以吗。”
郁棠茫然眨眼。
可以什么?
要干什么?
那只大手还摁着他腰肢,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郁棠只觉浑身骨头都酥麻了,他不清楚陆寒舟指的是什么,或许是接吻,也或许是别的什么,他酒量不好,今天喝的两杯对他来说不算少,醉酒过后的大脑转动缓慢,只剩下听从与亲近这个人的念头。
“可、可以。”在几乎震破耳膜的心跳声中,郁棠颤抖着眼睫,听见自己说,“你可以亲我,也可以伸舌头,做什么都——”
是你的话,做什么都可以。
话音未落,腰部骤然一紧,伴随一道小小的惊呼,郁棠被竖着抱起来。
陆寒舟应该是笑了下,气息拂过郁棠面颊,很轻。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郁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两手撑在陆寒舟肩膀,才说一个字,便被对方自下而上地吻过来,堵住了唇瓣。
鼻息交错,郁棠从刚开始僵硬又无措的被动,到适应后慢慢有了回应,他笨拙地搂住陆寒舟脖子,与他唇齿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