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叙低头,看到了江时怀里印着便利袋logo的塑料袋。
而且,江时呼吸间都是清甜的汽水味道,酒味不重。
江时还在尽职尽责地装醉,整个人跟八爪鱼似的缠着谢叙,“头晕,要回房间睡觉。”
谢叙眼神暗了暗,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半晌,最后,回了一声好。
把人扶回去后,江时借口要去厕所吐一会,窜了进去。
江时飞速刷了个牙,出来的时候,发现谢叙正在烧水。
“给你泡点蜂蜜水,喝一点解酒。”
江时立马跑了过去,只不过,快到了才发现自己步子似乎太过稳当和欢快,中途刹车,磨磨蹭蹭,装作扶着桌子过去,“队长,我吐过之后好像没那么晕了。”
谢叙将蜂蜜水端给他,“那就好。”
说完,自己也倒了一杯轻抿一口。
观众说得没错,酒店套房正对着a市夜景,灯光隔着江水,像是点缀在其中的银河。
不过江时只看了一眼就挪开了,目光落在谢叙身上。
谢叙身上还穿着队服,黑红的颜色衬得他冷峻又深沉,跟窗外的夜色混在一起,有种非常独特的魅力。
江时舔了舔唇,想起什么,掩饰性地又低头喝了口蜂蜜,突然吸了口冷气。
谢叙将手中的杯子放下,看着江时张着的嘴,皱眉:“烫到了?”
江时张着嘴巴,含混道:“刚才吃串串的时候太急,签子戳到肉了,喝水刺得疼。”
谢叙扶着他的下巴,“张嘴我看看。”
江时眨了眨眼,听话地把嘴巴张大,还试图用舌头去抵里边后槽牙给人指路,“看到没?”
谢叙仔细看了一圈,没有任何伤口。
江时闭上嘴巴,“可能是灯光太暗了,我舌头能舔到那里的。”
谢叙也回过味来,手依旧扶在他的下巴上,指腹蹭了蹭江时温软的脸颊,轻笑:“那怎么办?”
江时耳朵悄悄红了,非常小声地说出自己想出的办法。
舌尖勾缠,江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坐在了桌子上,低头跟底下的人接吻。
之前喝蜂蜜水没有品出来的味道在这一刻非常清晰,明明处于高位,江时却觉得自己像是要被吞吃入腹。
谢叙亲的好凶。
江时把手按在谢叙的肩头,想推开,却被人压着后颈,只能发出支吾含混的水声。
今晚跟以前任何一次都要不一样,当江时被人抱下来坐到腿上的时候,清晰地认知到了这一点。
房间的灯已经被关掉了,只剩下落地窗外晦暗闪烁的城市夜光,隐约照亮这一片天地。
谢叙亲了亲江时滚烫的耳朵,“可以?”
江时脸贴在谢叙的脖颈,感受着底下飞速跳动的脉搏,嗯了一声。 他本来就是这个意思,只是没想到主动权怎么就到了谢叙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