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高傲优越的两人,当着几百万人面苟合,醒过来一定羞愤到当场撞墙。
看了会,她让姚禾彻底关掉直播,可以准备小船后,然后跳下了露台,从甲板回到一楼,找了个盆打了盆冷水并把装备包带上回来,旋即直接泼醒了两人。
渐渐从迷乱中清醒过来,封淮感觉自己□□子和命根子都火辣辣的疼,他艰难地抬起头,发觉没穿衣服的江璟竟然就躺在自己身边,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忍不住趴到床边干呕起来。
吐着吐着,他发现眼前有一双腿,顺着往上看,只见他曾一口一个南哥的家伙正用一种极其讥讽的眼神看着他。
“怀南!你他爹的,老子要杀了你!”封淮愤怒挥拳,奈何右手手腕被扭断,刚才也不知道迷乱成什么样,掰倒是掰回来了,就是软趴趴垂在半空不能动了,和他的脚腕一样。
动作间,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无法忍耐,倒吸一口冷气后,他明白自己也根本没什么力气反抗,于是挫败的收回手,靠回床头,气喘吁吁冷笑起来:“千防万防,没想到你竟然也不是好东西。”
封淮心中其实早早有预感,说不定哪天就会轮到自己,这种忐忑不安的想法直到家里说马上安排出国后才算压下去。
可是……他眼中汹涌着愤怒的焰火,一字一句咬牙道:“底层人就是底层人,背地里阴人也就你们这群垃圾才能做得出来!”
怀玥没生气,只是平静地否认:“我说了,我不叫怀南。”
“你就是热心姐吧。”忽然,旁边刚醒的江璟说话了。 怀玥朝他瞥去,见他皱着眉,似乎在强忍疼痛。他撩开脸上湿答答的头发,扯掉盖在身上变得沉重的被子也坐了起来。
“你可真厉害。”江璟苦笑不已,不想承认也要承认了。他不是傻子,时间过去这么久,以热心姐的行动能力恐怕五分钟之内就能打到这里来,偏偏她没有,一切已不言而喻。
当然,比起这个匪夷所思的答案,其实还可以猜测他们是一伙的,但江璟光从气场就能感觉出绝对是同一个人,他又情不自禁夸赞道:“你演技真不错,愣是没人会往你身上想。你是谁?警察?还是普通人?”
这话让封淮脑子更混了,他惊诧地来回在怀玥和江璟身上看,不可置信道:“你在说什么啊,怀南怎么可能……”
话说到一半,最后再一次触及到怀玥平静而冷漠的眼神时,他后知后觉回想起医务楼和洛水山庄曾发生过的事。
两次对他出手的女人,神秘又心狠,根本不会浪费一点时间,说干就干,浑身气场冷冽如斯,譬如这一刻,褪去嬉笑毒舌的模样,怀南简直和她如出一辙。
确认过这个想法,封淮喉咙像是被掐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震惊到一定程度,人是没办法缓解狂猎释放的情绪的,情绪会在四肢百骸中蔓延,然后在一瞬间归于平静,吞灭理智。
许久,他眼神变狠,强壮镇定开始嘲讽起来:“你到底是男是女,揍人的时候连真面目都不敢露出来,恐怕真面目很丑陋吧!”
封淮试图用辱骂来提升底气,没有看到意料之中的任何表情后,他变得更加歇斯底里,强撑残破的身躯再度朝怀玥扑来,顺手还抄起了床头柜上的一个木质闹钟。
“我要杀了你!你竟然一直在骗我们!!”
怀玥只是微微侧身,便躲过了他的攻击。
失去目标的封淮扑了空,狼狈得跌倒在地。
此时的他,浑身□□毫无尊严,全身上下痛得要命。
扑倒在地后,封淮所有情绪终于到了临界线,他不敢相信自己会被骗得团团装,更不想回想刚才发生了什么,可身上的痛楚在提醒他,他崩溃大喊,叫嚣道:“我一定会杀了你的,一定。”
比起他的疯狂,相反江璟仍然很平静,他停止了苦笑,直勾勾盯着眼前从来没露过馅的怀玥,又问了一个问题:“要和我们虚与委蛇,你很难受吧?”
怀玥没有错过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恨意,尽管他看起来很平和,心里可能早就恨得想直接杀了她。
废话不多讲,她连回答都不屑,径直抽出腰间的软刀,二话不说拽起封淮的头发,将他提起来摁在了椅子上,再用尼龙扎带反绑他的手。
去年那日,史雁柔也是这样被绑在了椅子上。
今天他也要这样被绑着,才算赎罪。
“你要干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看她拿出刀还用打火机烧了烧,封淮表情突然惊恐难耐起来,这才意识到凳子为什么会被钉死,“你不会想杀了我吧?这是犯法的!你也会坐牢的!!”
见怀玥拿刀烧火,江璟脸色也变了,连忙爬起来说:“你冷静点,我知道你是为了史雁柔,我们可以去自首,甚至可以帮你找到她的头!只要你别对他动手!”
耳边三番两次传进来扰人的话,怀玥终于不耐烦地皱起了眉端。
“自首?”她嗤笑一声,转头与江璟对视,“如果自首,以从犯身份最多因故意伤害未遂或者协助抛尸这两个罪获刑二至三年,然后你出来还是一条好汉?你凭什么觉得你们应该获得这样的结局?”
“啊……”
见他目露不解,怀玥故作恍然大悟,抬起软刀在空中晃了晃,语气轻快:“看来陈停云和乔思的结局还不够让你有觉悟,那你得看好了,千万别眨眼。”
江璟不太明白什么意思,下一秒却见她直接转身,眯起眼,作出射飞镖的姿势,用刀瞄准了封淮的□□。
看到这熟悉至极的动作与眼神,封淮回忆起睾an破裂的那天,顿时惊愕不已,更加奋力挣扎起来。
“别!别!我求你,我和你道歉!!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一直在叫,太吵。 得把嘴封住才行。
想了想,怀玥在装备包里找了找,翻出一双皮手套。
她慢条斯理戴好,一边意味深长地说:“早在我进入鎏金的那天,我就想这么干了。如果没有你这色胚,我想事情不会演变到这个程度,某种意义上,你就是原罪,所以你得好好受着。反正刚才也爽过一回了,以后,那就只能在梦里好好回味了。”
封淮还想说什么,眼前寒光一闪,下身剧痛如同烟花爆开,他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比爆菊还要剧烈的痛苦让他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呃呃呃的低声惨叫。
怀玥像杀鸡宰羊那般无情,用力扭刀,直接切断了整个物件。
这还不算完,很快,发觉封淮放声痛哭起来,她毫不犹豫调整角度,两颗球状物在迸溅的鲜血中掉落在地,她弯腰捡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入了他的口腔。
就算是自己的东西,封淮也恶心到想吐。
怀玥直接捂住了他的嘴,语气极淡地说:“有人和我说,那天在邮轮,他听见你一声一声问她爽不爽,大钩巴好不好吃。现在轮到我问你,你爽不爽?好不好吃?”
话毕,她冷冷一笑,上抬他下巴,让他直接吞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