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你床边痛哭流涕,豆大的泪水把你的头发都打湿,你昏迷着,还以为下了雨。
这是一场久违的暴雨,冲刷了前路太多的泥泞和曲折,暴雨洗涤过后,是七彩虹桥,是晴空万里。
## 07
你不知道命运对你是好是坏。
香港这么大,你本来是抱着寻他一辈子的心态出发的,你给自己预留了充足的时间来理清头绪,与其说是来寻他,不如说是找个理由重新开始。
你睁开眼睛看到陈洛军的时候先是害怕,你以为你又回到痛苦的源头,但陈洛军酸涩心疼的眼神让你太陌生了,然后你想自己大概是做了梦,但又惊诧于在你的梦里他居然会有这样的眼神。
但是这样想你就大胆多了,醒来的那一刻一切都会烟消云散的。你抚摸他憔悴的脸,用拇指摩挲他冒出的胡茬,你撑起身去吻他的嘴唇。
被子下面的你赤身裸体。
因为你高烧中湿汗不断,他为了让你舒服点一直频繁给你擦拭身体,被汗浸湿的衣衫来不及晾干,只好暂时让你赤裸。陈洛军没想到你会掀开被子,没想到你会吻上他,更没想到你把他拉到床上后坐在他胯上。
他快要死了,他咬紧后槽牙,以为你在他离开后又被强迫做那种事情,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条件反射,他把你按在怀里,胸膛剧烈起伏。就像油盐酱醋糖罐全部打翻,他在复杂交织的情绪中只想把你揉进怀里。
“为什么今天你不和我做那种事情?”你闷在他胸膛里疑惑。
“以后你不需要再做那种事情。”
“为什么?你嫌弃我了吗?”你从他怀里钻出来。
“怎么可能?”,陈洛军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你,“我会保护你,再没有人能强迫你。”
你脑袋转不过弯,又埋进他胸膛里。
“可我很想你。”
## 08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呢?”陈洛军只想让你高兴。
“嗯……吃吃我的奶头。”你纳闷他怎么会这样听话,明明之前的梦里他强制到让你痛苦。
陈洛军托着你捧起的两只奶子,把乳头挤到一起,含住吮吸,舌头在口中来回拨弄乳尖。你让他吃乳头他绝对不多舔一下乳肉,把两颗小粒吸肿了一倍。
“奶子……奶子也要吃。”你又往前送了一下,他吐出奶头舔上饱满的乳肉,他调换两人的位置,把你压在身下,把两只雪乳舔了个遍。
太温柔了,你不太满意。
“咬一下,用力一点。”
他用力咬住乳晕,向上扯了一下。
“啊——嗯就是这样,下面,下面也要吃。”你溢出呻吟,不自觉得自己捧起双乳揉搓起来,岔开双腿让他吃穴。
这是陈洛军第一次看到这粉穴被蹂躏之前的样子:小阴唇瑟缩着躲起,要掰开阴户才能看得到,蜜豆还包裹着薄衣,因为被吃了乳儿,所以有些鼓胀,花穴翕张,仿佛在呼吸,黏腻的蜜液从缝口滴出,整口穴娇滴滴的。
他在你的催促声中将其含到嘴里,他吃的不得章法,大舌上上下下扫动,拨到阴蒂时你会发出小猫似的尖叫,他就重点照顾此处,不顾你挺着腰踢蹬着腿高潮,自顾自把蜜豆吸得肿至透明。
他还想去吃你的穴口,但你已经按耐不住,要他插进来。他在这个梦里太过温柔,言听计从,你的语气不免带上些许娇嗔,撒娇似的要他给你。
肉体的愈合比心灵要迅速许多,曾经被他撑破数次的穴又已经完好如初,因为太久没有性爱而紧如处子,他圆润的赤红色龟头顶在穴口,蓄势待发,在你的又一声催促下埋入半个头。
“痛!”你晃动臀部把他推出,但是这样尖锐的疼痛也唤醒了你沉迷的意识。
“这不是梦。”你盯着他的脸。
“是的,这不是梦。”他看着你的眼睛。
## 09
这才是你们真正意义上的初夜,由于尺寸差异太大无法免疼插入而急得焦头烂额,最后你只能咬着他的肩膀忍痛让他插进半根,他本来还想继续挺进,但看你痛得嘴唇发白,就什么也顾不得了,胯下纹丝不动,亲吻着你的嘴唇,按照你的要求揉捏乳房,搓弄阴蒂。
你湿得厉害,加上本来就已经被他开拓过,只是旷了太久,需要唤醒记忆,很快穴肉就亲亲热热贴上这个好久不见的大家伙,亲吻它每一寸皮肉。
陈洛军在你的娇哦中大胆起来,摆腰抽插,渐渐探入更深的地方,他每次撞击宫口时你的呻吟都会拔高,他很有耐心地等它松软无力,再一举拿下这片领地。
“又插进子宫了!去了!去了——”你臀部大腿剧烈抖动,甬道痉挛,喷出几股清液,被他牢牢堵在体内,只能在他抽插的间隙得以溅出。
这是两具互相思念的身体,更何况其中还住了两具渴望彼此的灵魂。因肉体碰撞相识,又用肉体碰撞演绎重逢。
你缺失的灵魂在他的撞击中完整,他对你的愧疚含在他喉间遏制不住的低吼中,你们紧紧相拥,没有一处不严丝合缝,这是命运的安排,是注定的厮守。
哪怕依旧身处一间房屋当中,可你们两人的灵魂却在此刻冲破这所困之地徜徉在天地之间,从此性爱只是你们表达爱的方式,是你们享受的狂欢,从此没有人会痛苦,没有人会挣扎,只有坦诚相待和彼此包容,从此你们会住进一间间屋子,用爱与被爱填满它。
然后称它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