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效果却好像不太好。
“我想去那看看。”路西楼心里想了很多,可到底一句也没说出来,而是说起了别的,“我说的是复制的那套房子。”
霍青川点头道:“可以。”
“阿凌想什么时候去?”霍青川说,“我好做做准备。”
路西楼故意反问:“难道还有我不能看的?”
“不是。”霍青川失笑,“我得给小花洗洗澡,它整天上蹿下跳的,估计都脏死了。”
“我又不介意。”路西楼嘟囔道。
霍青川笑笑没说话。
“不过你平时住在宿舍,小猫怎么办?”路西楼面露担忧。
“江怀远会去喂,小花日子过得很自在。” “这还差不多。”
路西楼后仰躺靠在沙发,侧头噙着笑看霍青川,霍青川对上路西楼看过来的视线,轻笑着问,“看我做什么?”
路西楼没有回答,而是叫了一个很少叫的称呼,“师哥。”
霍青川虽然觉得奇怪,但没多问,“怎么了?”
“就觉得这样很好啊。”路西楼伸手去勾霍青川手指,“以前我就没大的梦想,只想一直和父母呆在一起,后来跟你在一起了,我就只想和你好好的过一辈子。”
“结果出意外了。”霍青川接上后半句话。
“谁能想到会出那种事?”路西楼嘴角一扬,“不过现在好了,我们一定能够如愿的。”
或许是在说快乐的事,路西楼的表情和声音都很温柔,听得霍青川心软。他没接话,只是手撑着沙发,慢慢朝路西楼靠近。
路西楼知道霍青川这是要亲他了,他嘴角微扬,伸手抓住霍青川衣领,手用了点力,将人拉到了跟前,赶在霍青川行动前,先一步亲了上去。
井立轩他们还在“过去”执行委托,一时半会回不来,沙鸥回了临江就跟消失了似的,提都没提过上班的事,路西楼索性安心在宿舍休……休息个屁。
“我真是……”看着面前的大宅子,路西楼一时觉得他白学十几年的语文了,要不然怎么这会儿竟然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他的震惊,“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如果说路西楼第一次去异部,就惊讶于宅子的豪华,那眼前这座宅子较之异部那座宅子,更是有过之无不及,甚至要豪华上好几倍。
霍青川停好车走了过来,见路西楼眼睛都瞪圆了,被逗笑出声,“很意外?”
“很意外。”路西楼实话实说,“我想过游秋买的宅子会很好,可我没想到会这么好啊。”
霍青川轻笑,说了句拉仇恨的话,“从古至今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总得买些东西愉悦自己。”
还在辛苦打工,没攒多少钱的路西楼幽怨开口,“我仇富了。”
“钱都是你的。”霍青川哈哈大笑,然后指着宅子问,“阿凌喜欢吗?”
路西楼当没听见霍青川前半句话,认真回答起后半句,“喜欢,我很喜欢!”
“那快进去看看。”霍青川朝路西楼伸手,“走?”
路西楼握住霍青川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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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座三进式四合院,院内的布置和霍青川说的一样,种了许多花草树木,因为到了秋天,院内的银杏树叶子都黄了,风在一吹,树叶纷纷下落,飘转成舞。
路西楼弯腰捡了片树叶,将树叶举高对着天,在天空的映衬下,显得树叶更漂亮了。
“师哥还种了银杏树,这样每年秋天都能有好风景看了。”路西楼转过身,将银杏叶递给霍青川,“我喜欢这棵树。”
“院内也种了些梅花,若是下一场大雪,也会是一道美景。”霍青川附和道。
“可是临江冬天很少下雪,我在这生活了二十多年,遇到过的雪天屈指可数。”路西楼耷拉眉眼,叹了口气说,“梅花不配雪景,不够惊艳。”
“以前的临江冬天总是下雪,近现代发展得快,自然环境遭到了破坏,天气跟着变得不寻常起来。”霍青川道,“但十几年前,临江还是下了场大雪的。”
路西楼想起来了:“当时我还在上小学,本来四点才放学的,可是雪下得太大了,学校担心会出事,便提前放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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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那场雪下得够大,鹅毛般的雪花自天空飘落,遮住了视线,叫人看不清几米开外的场景。 班主任放学前,特意在群里通知了家长,让他们来学校接孩子放学。梅晓自然也接到了通知,还开车来了学校,却不是来接路西楼的,而是来接梅明琛的。
“……班上的人都被家长接走了,我就离开教室准备去校门口等她,我在校门口看到了她的车,但她好像没看到我,等梅明琛出来了就让司机开车走了。”
路西楼语气轻巧,并没有对此感到委屈,可这些话落入霍青川耳里,他却心疼得不行,懊恼那会没有时刻守着路西楼,叫他受了委屈。
“师哥守了我那一次,日后也未必能时刻守着我,总有你守不到的时候,何况我也没受很大的委屈,后面自己乘车回去了。”路西楼跟霍青川说起回家路上的趣事,“雪下得太大了,公交车前进不得,我还在路上堵了半个多小时。”
霍青川心知路西楼是为了逗他笑,便顺着他的意,跟着笑了起来,“大雪天路上积雪深,从前马车也走不得的。”
“所以下雪天最好窝在家里,下棋看话本撸小花,”路西楼眼珠一转,“不过现在不用这样了,我们可以在家看电影睡觉,外加——”
“加什么?”
“撸猫!”
“那会儿天冷了只能烧炭火,抱汤婆子,如今有空调有地暖,舒服多了。”路西楼边感慨边往宅子里走,说到得劲处还会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