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陆恩慈(2 / 2)

我点头,她不笑了。

“怎么了?”我轻声问:“那我开始了?”

她起身低头靠来接吻,身上那股烘香罪恶地催情,声音悄悄的:“addy猜我在干什么?”

她的脸很红,那就是我见过她最后的表情了。

她看起来十分不好意思,但与情人说私密的小话,又忍住羞意大着胆子。

她说爸爸,我有在练习提肛哦。 为了在话音落下那一刻亲到她最可爱的地方,我可以舔舐自己的精液,就像之前她舔舐我一样。

我很渴望她的臀部,以及与普通性交不同的性交方式。我们不同寻常的关系配得上这种做爱方法。

阴部靠下的位置,敏感湿润,连接外阴唇,她被我的舌头搅得直抖。

“亲我,亲我……我没醉,纪荣,我清醒着。”她不停地呜咽。

“我知道。”我说。

我们都默认这是最后一次。

而它果然发生。

我想过很多,很多种会有的反应……但其实要冷静得多。坐起来,更换床单,把被子拉平整,远离空旷的床面,到沙发处坐下。

那瞬间我其实有听见金属矿物砸到地上的声音,只是洗脸后才找,最后在地毯末端摸到了。

掂着实在有分量,但她爱美,重也天天戴着,像小小年纪就被家人订婚,只是恰好对男方满意。

她特别想带那东西走,说过好几次,但没如愿,不知道是否会伤心。

我坐了一会儿,感觉到那股烘香的人气在逐渐淡掉,就像花死掉后枝梗被取走,瓶口的味道。

大凡鳏夫或许都是这么过来,可真的等具体到个人,似乎又不可测。这令我感到很寂寞。

马捷在这天彻底过去前打电话来问新年好,我应了几句。他寒暄说孩子如何?我说都很好。

春天要警惕精神性疾病,多体检,多检查。

一把老骨头怎么折腾得了?他最后说。

我想也是。身体很不舒服,我大半生都在把自己弄成很可怜的东西,在mommy和baby之间,马一般地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