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的确是喝了,但没醉。
到底上了年纪,一点马尿就开始发疯。披着四十五岁的皮,心还是和以前一样。
陆恩慈主动回应他,轻轻抚摸纪荣的后背:“addy?唔…唔,别咬……放开啦,我去给你泡杯茶醒醒酒,好不好?”
纪荣没有动,用阴茎若有似无地顶弄她的大腿。
陆恩慈没办法,黑暗里探手下去,无阻隔地覆住兴奋颤动的肉棒。
她轻轻撸动着,显然入珠加剧的不止女方的快感,纪荣的脊背明显绷紧了,接吻的动作慢下来,喉咙深处闷闷哼出声。
“摸摸它…”他声音沙哑地催促,咬字含混不清:“好姑娘,摸它,用力。”
陆恩慈用两只手捧着茎身,从饱满的囊袋往上刮弄,手链滑到掌缘,她看到身上的中年男人紧皱着眉,在饰品碰撞的声音里轻柔地靠摩擦她的手心自慰。
“呵……”他低低呼气。
“男朋友,我怎么会忘了?”陆恩慈一下一下地亲他:“新年,我送了您一串珍珠项链,对不对?因为之前用您的卡刷到vic,我们才能去秘密餐厅吃饭。爸爸又好又漂亮,头发灰灰的、雾雾的,戴着墨镜在会客厅安安静静等……”
她捧着纪荣的脸吻他,逐渐从被动变成主动:“就是礼物不在了……我还想要,您再给我买一次,好不好?”
纪荣肉眼可见地被哄好一些,望着她点头。他露出六十岁时才有的,困兽般渴望而压抑,却怜爱、温和的眼神,吻着她的额头,低声说:
“我记得那些位置,湿,压一下就会吸住咬人,孩子脾气。所以,这是唯一属于你的……我也是你的。”
陆恩慈呆了一呆,不觉仰起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