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惊霆闻的果不其然,当时哈哈大笑道:“呵呵,这老头叫人犯淫,偏说的这般斯文,还敢道自己是拉红线的月下老人,算做是一场姻缘,当真是老脸皮厚,无耻之尤不过被你拍的我马屁倒是挺舒服的,我正为吃了这多好酒,腹中烧得一团火,且拿你几位姑娘当下酒菜,说着伸手便将近前一女郎拉入怀里,惹得女子一声惊叫,可到底是与鬼母亲族,天生媚骨,又早看中段惊霆人物英俊,惊声过后并不见羞惭,反脉脉含情的看着少年人
见此段惊霆又嗤笑道:“哼,老头儿你这一族能脱的兽形,怕是当年也用的这般手段”
鱼篮老人闻言面色惊变,不敢言语,他地藏一族确实是凭了食尸界内未身死的男子阳精才得化身人形,段惊霆一张利口,张嘴就道出内里玄机
为女子们诱惑,段惊霆欲火涌动不能自禁,当时捅了女子在怀里便下了厅台,众女子见他走了,倒会自行分排,当时分了一半人数跟上,却又留下当地若干人段惊霆回首望了留步的女子们笑道:“你们不用多寻思了,这姓张的是个假道学,外人面前不会显露本性,况且他家里还有两个悍妻,长的虽漂亮护起男人却比恶鬼还凶想打他的主意,还是等他死了老婆再说”说时节,又伸长了胳膊来拉拢众女女子们不置可否,只得回望鱼篮
老人也颇头痛,回首欲请张入云示下,却又哪里好意思张口倒是张入云先笑道:“段公子早得冷龙臂,一身精气无人可及,数年前又取了一半金龙龙阳,是威猛众位姑娘倒是不用为公子身体着意”说到这里少年人也觉过犯淫邪,住了语言
那地藏族女子最能观人眼色,虽然张入云一身龙阳并不在段惊霆以下,但只凭气息便知他不是好色贪淫的人物,多半不能如一族所请,于这地龙岛下留得遗族当时勉强留在当地,只为的是长老在场,今见张入云开了口明是鼓励众人随段惊霆而去,因腑内已为欲火煎熬竟是不再等的鱼篮应允已是捅了邪龙子而去直乐得段惊霆纵声大笑,就是性高如他这般男子,此时也经不住的得意忘形
鱼篮见一干女子离去了,这才犹豫着欲和张入云开口,不想对方已然先声道:“不必了段惊霆能得如此,许日也在担心明日生死后,在这世上空走一遭,今日这般放纵,心中多少是想留下些后代以证明自己曾来的这人世一场况且他确是阳火亢奋,平日又要与那龙臂作对,火气自然大了些,还请你多担待些”
老人答道:“即知段公子有如此本事,属下也就不用再担心公子的安危了”
张入云笑道:“多谢你一番招待,段惊霆即已在这里安卧,还请鱼篮先生择一处好教入云歇息”
鱼篮见他要休息,自是连忙起身领路,可才站起,却又皱了眉犹豫半晌才斗了胆子开口道:“小人斗胆有几句话与圣使说,若有冒犯还请圣使恕罪”
张入云见他异色,便知道有些蹊跷,眼前鱼篮老人虽是鬼母亲兵,一样也是尸虫进阶,可通身上下倒无有多少邪气,见老人沉了色开口,心中一动,连道但说无妨
老人见张入云随性,又是挣扎了半日才道:“依鱼篮看来,圣使寒鸿岛究竟不去的为好邪月仙子性极残忍,有怨必报,如有商量处,总比动手的好,不如圣使请乾坤教教主天君出力,救得圣使夫人一事倒可就此善罢呢”
张入云未料到鱼篮老人会想让自己与商暮云联手,他虽说精细,却一时也难以明白老人话中的意思,思忖半晌后点首道:“先生说的也未尝没有道理,只是我与商暮云几次见面都是恶面相迎,只怕他不得答应,但若真是邪月势大,我与段惊霆不能相敌,救不得艳娘,倒真可行此一策为入云私事,倒让老先生费心,真是惭愧”说着抱拳相谢
鱼篮老人见对方没能领悟的自己怀中意思,只得暗叹一声,自己言尽于此,若是被鬼母知道自己多此一言,一族性命只怕难保,当下眼色一黯,便欲领了少年人往主室中歇息恰在此时老人事先吩咐的族人正鱼贯捧了累年打造的兵刃法宝献上,张入云无意这些外物,并不愿为此耽搁时辰,只是主人即有盛意,自己总得做做样子观晌一番果然他地藏族当真得有奇技,一门宝物俱是出色细致到极点,纵是顾少阳老人怕也不过伯仲之间,且他族中众多,一应的法宝齐全,少年一时流连倒是耽搁了不少时间,因见眼前宝物奇幻想起自己一对兽神爪凶险诡异,便取出与鱼篮老人请教
老人见了鬼爪上的狰狞甲便是大惊失色,再见得还有鬼母金缠丝束甲连眼睛也瞪的大了,半晌说不出话脸色也变的煞白,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张入云本想请教他约束兽神爪的法门,此时看来老人是多半不得说了,于是道:“老先生若是怕泄露什么机秘,入云也不敢强求”说着便欲将兽爪放入囊中
恰在这时,鱼篮老人却面带惭愧道:“此是天机,如我等卑微身份是不该妄论的,只是圣使即为圣母授使,但闻些也不妨事”
张入云见老人打开话匣子,自然乐得听从,笑道:“如此还请老先生指教,入云洗耳恭听”
老人脸色惊惧,大了胆子指了少年手中金鳞道:“圣使手中这金鳞乃是天地奇兽巨狰狞的防心背甲,从共一十五片,本是被斗母月魁圣人围了防心要害的,圣使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