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色发丝或多或少地黏在他的脸上、身上,尚且温热的润滑浸透会阴腿根,红胀的穴口被撞得泛出细密的白沫,被视为无知觉的套子,被身上人肆意使用。
她按着他的背操他,更深地侵犯、穿刺,伴随细细的舔吻,直到他射得阴茎里什么都不剩,才抽身而出。
将卡得紧紧的阳具扯出来后,青年转身抱住女人的腰,寡淡冷感的脸浸透高烧似的潮红。
女人也浑身赤裸,被热烫的吐息贴近,禁不住颤抖了一下。她的手指慢慢滑过他被汗濡湿的脸颊,嗓音低沉,像是滴着蜜的砂纸:“……怎么?” 他露出不知该算欲求不满,还是十分委屈的表情:“……别走。”
“……再弄你就要被操坏了。”
她摁了一下他的腰窝,又往臀部推了一把,根本没使什么力,他就软在床上,弓着背低喘。
“……没关系。”他攥了攥只能遮住一半大腿的睡裙。“您都要离开市了,就当清仓大甩卖。”
裙摆快被不知是什么但很糟糕的液体浸透了,又被扯开,和湿黏的栗色发尾一起堆在布满大片深红牙印的腰间。
“还是这么贪吃。”祝栖迟侧躺在他旁边,安抚宠物狗一样,将他的头搂在胸前。“真弄坏你,我可舍不得。”
抬起来的桃花眼像被狠狠欺负了一样晶莹又水润,他没有立刻说话,被她吻了一下额头后,才问:“您多少有点喜欢我吗?”
“瞧你说的。”她又亲亲他的眼角。“我像是不喜欢你的样子?”
“那您以后路过市,还能再来找我吗?”颜西柳俯在她耳边,梦呓般呢喃。“或者您打个电话,什么时候都可以,我去找您。”
她莞尔一笑:“要我当回头客啊,得准备多少钱?”
“不要钱,”他抱住她的背,声音迫切,“不收您的钱,随便您操。不用像这次……我会找个理由瞒过赌场。”
女人沉默。寂静的时间太长。颜西柳笑容消失了,后知后觉地开始后悔。
“……我做不到。”她声音粗哑。
“对不起。”青年一下子僵住了,眼里控制不住泛出一点泪。仿佛意识到自己没资格这样做,他立刻眨去,并开口道歉。“婊子谈感情……挺让人不舒服的吧。”
一只手捧住他的脸颊,指尖温柔地抹过眼睑。他贴着她的手心,贪恋那柔软触感带来的温煦。
“和不舒服正相反。”她说。“……这下可好,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有空的时候,我可以等,不会让您困扰……”他一只手紧抓膝盖,被亲得头向后仰,一边努力回吻,一边断断续续地央求。
她将他的手拉过来,盖在自己心口:“我想答应你,但那是谎言。我们要很久之后才能再见。可这绝不是因为我不喜欢你,而是这并非属于我们的时间。过去无法改变,颜西柳,你能明白吗?”
掌心下的鼓动急促到清晰可辨,颜西柳暗淡的眼里闪出迟疑:“夫人……我不懂你的意思。”
祝栖迟笑了,亲了亲他的指尖:“没关系。”
“你只要知道,我会来找你的。也许,没我想的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