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燃进了医院。
苟二山蹲在病床上,揪着白帘子被白子居问话。两只狗耳朵在安燃进来那一刻骤然直立,随后又恹恹趴下。
“你小声点。俺学弟来了。”
“嗯,,接下来呢,是怎么‘一不小心’中毒的?”
白子居反而提高声音,眼珠子瞥向安燃方向。苟二山急的挠头:“你不是都知道吗。白子居你存心的吧。”
“doublekill。”
白子居顺便完成双杀,满足地合上游戏机。
青年阴阳怪气:“那不然呢。总不能来清水市是为了吃席吧。”
“我一年的假期都被你给霍霍了。”
苟二山......无话可说。
安燃将水果篮放在床头柜,抽凳子坐到床边。
“学长。身体感觉怎么样?”
苟二山:“还行。”
安燃点头表示知道,不忘关心地表示:“如果有什么不适,最好尽快通知医生。”
苟二山小声:“大概。头有些晕,不是什么大毛病。”
棕色狗耳朵翘起来一角,自责道:“俺没看见救我的是什么人。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一个人。”
安燃神色一动,削掉最后一块苹果皮。
“有这回事吗?竟然有和学长一样厉害的调查员。”
白子居闻言莫名看了安燃一眼,直言:“直接说他菜还需要人救就行了。安燃,有时候委婉不是好事。像苟二山,可能是局里夸得太多,自己飘了。”
苟二山三两口吞下苹果,反驳:“你说什么呢你。”
安燃笑笑不接话。
在学长被白子居怼的招架不了时才道:“我觉得学长还挺厉害的。”
安慰了苟二山饱受挫折的心灵。
“对了,安燃。”
苟二山想起来一件事,“你专业报好了吗?下个月就要开学了。咱们学校跟其他学校不一样。六年都实行自由弹性制。大二就可以出去接任务了。”
安燃收到的通知书有详细解释过学校运行机制,表示了解。 “选的文学研究系。”
“咳咳。导师是谁?”
苟二山表情古怪,回忆起不好的事情。
“.....”
安燃想了想,道:“阿尔伯特威尔玛斯。m国文学界的著名评论家。”
“噗。”
苟二山吐出喝下的水,苦着脸道:“当年挂了俺三科文学评论的老头。怎么想到选他的。太严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