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兰希很少向人解释什么,他高居指挥长的职位久了,下的每一道命令都无需向旁人解释,他们只需要听着且照做就是了,这就是军人的天职。
但如果这会给这位小omega带来困扰的话,霍兰希觉得自己解释一下也无妨。
“我明白了,谢谢您。”温侨小小的向霍兰希鞠了一躬。
霍兰希又眉头微皱,似乎不太喜欢他这个礼节性过重的动作,显得他们的关系很不熟一样。
“您这三天是在忙吗,上将,还是出了什么事?”温侨眼中些微的担忧不似作伪。
霍兰希似乎很受用,动了动唇角:“我很好,不用担心。”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霍兰希在指挥中心办公时突然觉察到状态不对,将自己关进了家里。
他的躁狂期初次表现显露了出来,这些天霍兰希没有见任何人,没人知道他的躁狂期是如何发作,如何度过,是像个野兽一般暴躁夹杂着□□的欲望,亦或是以他强大的定力冷静的像个没事人。
没有人知道。
两天后再次回到指挥中心的霍兰希,又变回了那个强大,冷静,精密到像一台仪器一般运作的冷酷指挥官。
第9章 逃婚第9天
温侨不知道那天霍兰希是如何处理那件事的,他只是把偷听来的交易地点告诉对方,就没有再过问。
不过那晚那个叫葛金的刀疤脸男人没有回来,隔天,温侨出了个门,再回来时已经临近傍晚。
他刚进门,就被突如其来的一股力道狠狠捂住了口鼻,身体被禁锢的不得动弹,粗劣的声音伴随着难闻的酒气传来:“别动,敢动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温侨瞳孔瞬间放大,是喝醉了酒的葛金!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线人身份暴露了。
温侨迅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管呼吸不畅,他仍没有像弱小的动物一般呼救,只是点头表示配合。
掐着他的男人俨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反而把脑袋往他颈后探去,在他裸露着腺体的位置舔了一口:“艹,老子要他妈是个alha,早就办了你了,还能留你到现在?”
颈后湿漉漉的触感传来一阵恶心的战栗,温侨白皙的牙齿瞬间切进下唇,淡淡的鸢尾香已经在这狭窄昏暗的空间中氤氲开来。
葛金的手掌还在带着醉意从他身上游走,温侨短路的大脑瞬间清醒,他顺着手腕摸索到光脑,寻找那个隐秘的报警装置。
这是霍兰希在那天通讯结束后告诉他的,按下报警器,他会第一时间知道温侨身陷险境。
然而不等他按下去,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是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