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侨还从舰上的其他士兵那里听来了些消息,他们不在的这段时间内,国会内部就企图通过议案表决,临时停止霍兰希的职权,扶他人上位。
但这最终被指挥中心上下军官联名反对了,为首的便是唐馥郁,听说他当天带人踹开了议事厅的大门,把国会那帮老头吓得咖啡泼了一身。
不过温侨还是有些担心,找到机会后便询问了伊洛尔,这是否会影响到霍兰希。
伊洛尔叫他放心,说上将大人在指挥中心的人缘和威望都不一般,没有人可以撼动他的地位。
“上将虽然待人严厉,但对手下人是很好的。”说起这个,伊洛尔还跟温侨说起了一段往事。
“当初巡逻队有个士兵巡查时拦住了一位贵族的私人砜鸢,这人喝了酒还蛮不讲理,居然踹断了士兵的一条腿,事后被查抄出砜鸢内有违禁品,于是贵族怀恨在心,到指挥中心施压要人。”即使现在回忆起,伊洛尔依旧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他继续道:“上将知道这件事之后亲自出门,打折了贵族的左手,还说……”
伊洛尔板起脸,开始模仿霍兰希冷酷的语气:“我留下你的双腿走路,留下你的右手吃饭,只断你左手已是大度。”
温侨不由得笑了出来,惨白的脸颊上浮现一点血色。 伊洛尔:“然后这人就怂了,见着上将就绕道走,后来上将还出钱安顿了受伤的士兵和他的家人,像这样的事不在少数,我们都只认这一位长官。”
看着副官脸上慢慢的骄傲,温侨心里一暖,他认识的霍兰希就是这样一个人,就是这样的他,让温侨喜欢得不得了。
落地首都星时已经是凌晨,温侨困得坐着都在打瞌睡,被霍兰希的司机送回了他的私人住处。
苏伯先生早已经等候多时,见到温侨回来,眼角的笑意挤压出几道沟壑很深的褶痕。
温侨困的迷糊,却还是强打精神跟苏伯管家打了个招呼,苏伯先生笑道:“这里一切都好,几天前黑市有人将修好的唱片送回来了,现在放在先生的书房。”
“太好了,”温侨笑了笑,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苏伯先生,肥啾有没有乖乖的?”
“先生请了专业的饲养员照顾,院子里单独开辟一片区域供它活动,不过您不在,小家伙的脾气确实有些暴躁。”苏伯先生道。
温侨十分过意不去地说:“实在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他没想到霍兰希会如此大动干戈找人照顾肥啾,有些不好意思。
苏伯管家便催他上楼:“不早了,先生嘱咐了要您早些休息。”
温侨赶忙跟着上了楼,没想到去的竟然是主卧,他来这里这么久,还从未见过霍兰希的卧室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