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sse温柔地笑了笑:“当然可以了。”
杨侑然:“我哥哥最近热衷于帮我介绍男朋友,因为他希望我有一段稳定的恋爱,这其实使我非常的苦恼。他觉得你非常合适,你英俊、聪明、体贴和温柔,所以介绍给我。我哥哥希望我一切能听他的,所以我希望短期里,我们可以做好朋友,保持联系,这样我哥哥就不会继续为我介绍男朋友了。”
“你的意思是……好的,我明白了。”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杨侑然既表达了拒绝,又委婉说明了缘由,还夸了他一通。
jesse点点头,又道:“其实你非常可爱,只是总让我忍不住怀疑,你是否真的已经成年。” “真的。”杨侑然从衣兜里掏出自己的学生证,“这上面有我的生日。”
jesse说:“你是三月份的生日?双鱼座。”
“是的。”非常凑巧,原主和杨侑然是同一天的生日。
两人友好地聊到了餐厅送来甜点,jesse说:“这是朗姆酒蛋糕,你最好不要吃。”
“……”杨侑然犯馋,“没关系我可以打包给我的哥哥。”
“evan也对酒精过敏,似乎比你严重一些,刚刚我在卫生间碰到他了,他……嗯,非常严重。”
杨侑然盯着那块浅紫色的小蛋糕:“没关系我还可以打包给我的室友。”
总之一定要带走。
“好吧。”jesse失笑,“你最好不要偷吃。”
杨侑然摇摇头:“不会的。”
随即jesse买单,没让杨侑然给钱。
杨侑然还心想听说荷兰人都抠门没想到jesse还怪大方的——
他哪知道十分钟前江亦就去了前台,买了自己的单,和他这桌二分之一的单。
帮他和jesse进行了aa制。
aa制对荷兰人而言是刻进骨子里的平等习惯,不会对任何人有任何例外。
随即约会结束,江亦帮emily叫了车,站在路边等杨侑然出来。夜色弥漫,江亦穿着浅色衬衫,手腕上水钻的袖扣反射着碎光,站在车流的另一边,脸上表情很淡,已经没有了方才的窘迫。
杨侑然看见了他,指了指,对jesse说:“我要带我哥哥回家了,jesse,你怎么回去?”
“没事,我住得很近,和evan住在一栋楼,顺着查尔斯河走十五分钟就到了,他没跟你说吗?”
“噢噢,原来你们住一栋楼。我去他家时没见过你。我住在学校附近,离这里也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