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露出震撼(1 / 2)

“诶诶,那个就是任薇吧?”

    “应该是,你没看她穿着观风门的门服吗?还有那把剑,看起来真漂亮。”

    “听说脑子不太好,但看不太出来啊。”

    “什么脑子不好,我看人家是大智若愚。”

    ……

    类似的对话,任薇一天能听几十遍。

    任薇最近在道霄宗中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不知是谁把她的事迹宣扬出去了,以至于宗中弟子从上至下,无论修为门派,都知道观风门出了一位千年难遇的天才。

    凡人出身,不过十七便已结丹铸剑。

    更可怕的是,她踏入仙途还不满半年。

    在这样的天才光环下,她只要露面就会被行注目礼,好在任薇心态稳健,每日依旧淡定地穿过一众弟子,前往善渊剑场。

    秦补拙弟子共有六人,除开宗照锦和任薇还在道霄宗,其余几人皆已入世修行。

    因此,偌大的善渊剑场,如今也只有任薇一人使用。

    据秦补拙所言,苍山流朱引是无情道的入门剑法,在快准狠中,最讲究的是准,便是身法不够轻盈,剑势不够迅猛,也要击击命中,剑无虚发。

    和剑场中的纸符傀儡练了两个多时辰,任薇已经汗流浃背,粉面飞红,不少散乱的发丝黏在脸侧。

    少女形容狼狈,一双眼睛却是晶莹剔透,澄净生辉。

    就纸符来说,她的命中率已经高达80%了!

    这些傀儡虽无灵力,但体术水平都是以元婴中期为标准,攻击防守能力皆在上乘。初时,任薇击出百道剑风,能中十道已是运气作祟。

    这才过了五天呢。

    进步如此之快,她心中大受鼓舞,随意擦了擦额前汗水,便准备去善仁剑场寻肖敏敏。

    然而刚走出结界,一道雪白身影吸引了她的视线。

    居然是今明凌。

    近两个月没见,今明凌依旧是冷淡孤傲的冰雪之姿,光润玉颜,丹唇外朗,长至股下的霜发佩环缀锦,如浸月色。

    与她银白的眼瞳对上,任薇呼吸一滞,只好上前打招呼道:“今姑娘。”

    不同于今明凌的一如既往,任薇变了许多。

    少女脸上些微圆润的软肉都已消减,个子长高了些,穿着观风门的宝蓝门服,如夏日抽条而出的翠雀花,淡雅靓丽。

    从进入宗中开始,她就一直听到弟子们对任薇的议论。

    初见时柔弱可怜的凡人少女,如今居然已经成长为当之无愧的天才剑修。

    她似乎刚练完剑,两眸清迥,霞分腻脸,唤她的那一声“今姑娘”,也是微微沙哑的。

    目光从她汗湿的衣物上掠过,今明凌略一点头,算是回应。

    任薇自然是不在乎今明凌的冷淡,对她来说,这鲛人就是一移动的补品。

    只不过在道霄宗的地盘,如果还想压榨今明凌的鲛珠,恐怕风险不小。

    心中正思索着,不曾想今明凌主动开了口:“听闻你成了傻子?”

    ……

    这恶毒女配味也太冲了。

    在任薇的操作下,剧情一路冲着崩坏狂奔,纵观三本书的主配角们,只有今明凌,依旧坚定保持着“看不起全世界”的初始人设不动摇。

    这要是穿书局的员工,高低得颁个劳模奖。

    “呵呵,我以前脑子也不好,只是来这之后,变得更不好了,呵呵。”任薇堆起笑脸,在今明凌再次开口挖苦之前抢话道:“今姑娘若是无事,我就先走了,哈哈。”

    在她的死亡注视下,任薇神态淡然,步履轻快。

    抱歉,钮祜禄任薇不需要惯着任何人。

    再者说,就现在的走向,比起她伏低做小,更该害怕的是今明凌才对——搞不好哪天任薇兴致来了,剧本反拿,也把她这鲛人抓来当宠物。

    毕竟,任薇可是很记仇的。

    *

    那道熟悉的气息再次出现时,乐正子弦目眦欲裂,恶狠狠叫嚷道:“你这个荡妇,快把这个东西取下来!”

    他本就欲火焚身,带着贞操锁的这些天,更是深受情欲磋磨。

    那冰冷的铁器已经彻底沾染上了他的温度,从早到晚,紧紧约束带来的痛苦,既是压制,也是挑逗。

    有时接连射了几次,他神思恍惚,几乎要以为性器上的铁环也是他的一部分。

    可很快,他意识到这是贞操锁。

    是那个隐匿身形的女人,亲手给他戴上的贞操锁。

    她说他是贞操奴。

    于是乐正子弦又硬了。

    他游荡于清醒与昏沉,在欲望中起起落落,循环往复。

    手脚皆被束缚,迟迟得不到抚慰,他不得不在依靠在地上磨蹭,腰身前后挺动,来缓解这剧烈的渴望。

    久而久之,他的身体也越来越敏感,甚至只是合起腿根,夹弄一会,滚滚白浊也会从贞操锁边缘溢出。

    自上次来到这里,已经过去半个月。

    对于他的嘶吼仿若未闻,任薇看着一片狼藉的贞操锁,没忍住笑道:“你还说我是荡妇?把贞操锁弄成这样的是你吧,你是什么?荡夫?”

    “你看,你那恶心的玩意儿弄得到处都是。”

    “现在还拉着丝呢,刚刚才射过?真是一条不听话的贱狗。”

    原本银亮的铁器上沾满白浆,衣衫下摆皱皱巴巴,就连他跪坐的那一片石地,也已经被磨出了一道光滑的痕迹。

    这些淫靡的证据令乐正子弦感到耻辱,可更令他痛恨的是——

    在任薇羞辱的话语下,原本已经有些疲软的性器再次充血挺立,未被贞操锁束缚的那根肉茎涨红如一柄铁棍,直直地冲着前方。

    “哈!你居然又有反应了——对着一个女人诶!”

    她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你不是最讨厌女人了吗?”

    “闭嘴!”脸上被欲望逼出的红潮经久不退,乐正子弦的语气却依旧冰冷:“欲望乃人之常情,我有欲望和我讨厌女人并不冲突!”

    “好吧,女人得不到你的欣赏,还真是可惜呢。”那女声仍带着笑意,很快,她再次抖落了一地奇形怪状的铁具,轻快道:“那今天给你用什么好?”

    这次她的准备似乎更加充分,地上那一堆东西,他依稀能辨认出鞭子,颈环,还有一些大大小小嵌套在一起的铁环……

    回想起上次被她强行戴上贞操锁的场景,乐正子弦笃定这是一个有着虐待癖好的疯婆子,抬起头咬牙切齿道:

    “你这个疯女人,我一定会杀了你!”

    “嗯嗯,你说过很多遍了,能不能杀了我就看你本事咯。”她敷衍两句,从地上捡起一个形似颈环的物件,将其上串着的黑色圆球径直塞入了他的口中。

    “你既然说来说去就这么几句,就干脆不要说话了。”

    皮质的环带紧紧圈在了他的后颈,将那圆球更深地卡入唇舌之间,使他无法言语,抑制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溢出。

    而这次他看清楚了,那个女人将一枚留影珠悬在了他的正前方。

    “呜唔!唔——”

    “别急呀,口球只是开始哦。”发觉乐正子弦双目死死地盯着留影珠,任薇放缓了声音,安抚道:“乐正道师,留影珠会记下所有画面,所以你一定要控制住表情,尽量漂亮一点。”

    “我还为你准备了很多东西呢……”她似乎蹲下身,在那一堆物件中翻找了起来。

    “啊,找到了!”她如同找到玩具的孩子,将两枚相扣的铁环献宝般送到他眼前,愉悦道:“你看,这个是PA环,上次没考虑到你有两根,只准备了一个贞操锁,冷落了另一个——”

    “所以这是我特意为另一根准备的!”

    这圆环并未煅烧闭合,而是在开口处凸起一枚铁珠,粗如柳梢。她拿着它往挺立的肉茎顶端比划了一番,确定了位置,随即拿起了一根细长的刺针,一手握住性器,一手用刺针戳弄着顶端的孔眼。

    “就扎在这里吧?怎么样?”

    温热而细腻的触感从性器上传来,伴随着顶端细密的刺痛,让乐正子弦几乎下意识地挺起了腰腹,将那粗长的肉茎往她手里又送了几分。

    任薇仿佛很惊奇似的:“你居然还挺腰?你面前的可是一个女人!是你最讨厌,恨不得杀了的女人!”

    她那夸张而扭曲的腔调并不能掩饰语气中的幸灾乐祸,说着,还顺势将刺针捅入了顶端的孔眼中,重重地搅弄起来。

    “唔!嗯!”

    剧烈的疼痛之外,是几乎深入脑髓的酥麻和酸涩。

    他想要如之前那样破口大骂,因着口球,听起来也只是几声不成样的呜咽。

    眼见着渗出的黏液中带着血丝,任薇将刺针倒转,用力收紧了握在性器上的手指,语气颇有些遗憾:“虽然我也还想再陪你玩一会,但我们还是先做正事比较好。”

    乐正子弦垂着头,待到涣散的瞳孔终于聚焦时,他才发现这刺针尾端弯起,如同一枚鱼钩。

    而弯起的那一部分,已经被她渐渐塞入孔眼中。

    她到底要做什么!

    “可能会有点痛哦。”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