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2 / 2)

    “而且你不是学了房中术吗,难道只学了怎么舔?”

    她话中含着细细的轻喘,蹙起的细眉,澄透的眼瞳,嫣红的唇瓣,对他而言都是致命的诱惑。

    性器胀痛,回想起泛黄书页上露骨的动作,宗照锦顿了顿,还是弓起身,含住了一枚蓓蕾,啧啧含吮着。

    手掌握住另一只,轻轻揉捏。

    他并没有太多技巧,只是依葫芦画瓢地实践着他所学到的东西,轻重缓急,全由任薇指挥。

    察觉到她身下的收紧,宗照锦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同时再次吻住了她。

    舌尖紧紧纠缠在一起,粗长的性器进入了最深处,抽出一半,又彻底没入,不断反复。

    在最后的刹那,任薇咬住了他的舌尖。

    他们额头相抵,细细地喘息着。

    “咦?”任薇忽然看向胸口,“这是——”

    宗照锦的身体感到久违的轻松,脑中一片空白,跟随着任薇的视线向下。

    在她白皙的胸脯上,正躺着一朵泫然欲放的,雪白的莲花。

    “莲莲……这不会是你的孩子吧?”

    *

    甫一迈入石牢中,浓烈的腥膻味扑面而来。

    盛骄如今对这个男二攻已毫无兴趣,即便早就从系统处知晓了乐正子弦被任薇性虐,他亦是没什么感觉。

    前来救他,纯粹是为了完成任务。

    可如今亲眼见到了他的模样,盛骄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乐正子弦身前那片石板覆着层层迭迭的精斑,面目全非。

    最上一层,甚至隐隐带着血色。

    而他本人被锁链吊住双臂,两根性器疲软地缩在腿间,上方那根扣着一环圆锁,下方那根顶端串着一枚显眼的铁环。

    任薇居然真的在乐正子弦身上用了贞操锁和PA环。

    察觉到动静的瞬间,乐正子弦就急切地抬起了头。

    然而在看清来人是盛骄后,他就再无表情。

    毫无疑问,他期待着到来的那个人,并不是盛骄。

    眼前的一幕太过震撼,盛骄甚至无暇去思考乐正子弦为何没有反应,他犹豫片刻,还是上前替他将锁链解开。

    沉重的链条掉落在地,砸起阵阵浮尘,飘散在明亮的光芒中。

    重获自由,乐正子弦却只是颓然地跪坐在地,一动不动。

    “子弦,你别担心,我一定会为你治好的。”盛骄脱下外衣,为他披上,又从后将他整个人拢在怀中,语气轻柔:

    “至于伤害你的人,我也一定会找到的。”

    直到听见这句话,乐正子弦这才如同陈放多年的木偶,机械而缓慢地转动了粉瞳蓝环的眼珠。

    他的声音亦是沙哑:“我一定会找到她。”

    明明说了还会再来找他,为何再也没来过?

    乐正子弦十分确定他对那个女人厌恨至极,然而在漫长的等待中,他越来越敏感,性器几乎无时无刻不是硬挺着的。

    更可怕的是,他根本得不到释放。

    摩擦也好,夹弄也好,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法与她当初所带来的快感相比。

    刺激越积越多,却始终找不到出口。

    他只能幻想她的存在,幻想她还在这里,凑在他的耳边说话……只有这样,他才能射出。

    次数太多,乳白的黏液中甚至掺杂着丝丝血迹。

    他被困在了欲望的迷宫,寻不到出路。

    罪魁祸首,却成了他的指路明灯。

    直到近日,他似乎终于结束了无休止的发情,可代替的是——他的性器再也没了反应。

    这对于男人而言应该是一个极大的打击,但乐正子弦顾不上。

    他只是迫切地想要找到她。

    如果能将她抓到手中,他一定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他还要将她豢养起来,让她也尝尝陷入无尽欲望的滋味……

    *

    被盛骄领回了天惊阁,乐正子弦换了身衣服,单从外形来看,他和昔日的望月门门主别无二致。

    “子弦,我救你出来这件事,宗主师兄可不知情——而且我也还禁足着呢,”盛骄拉住了他的手,依偎在他身前,撒娇道:“所以你这段时间就乖乖待在这里哦。”

    思及和任薇的那一战,乐正子弦垂下眼睫,神色阴翳。

    事后纪云开还去为她求情,更是令他不虞。

    他并未抬手回抱盛骄,只是沉默须臾,才开口问道:“任薇如何了?”

    任薇,任薇,任薇!

    任薇为什么非要抢他的男人!这些男人又为什么非要抢他的任薇!

    盛骄松开了手,退了几步,冷哼一声,“她现在和季祉辰还有宗照锦好着呢,用不上你操心。”

    见乐正子弦神色惊讶,他又堆起笑容,“倒是你,伤地这么严重,可得赶紧疗伤,我是雪莲之体——”

    盛骄有些羞赧,声音也小了几分:“可以为你疗愈。”

    若是以雪莲本体为人疗伤,无非就是交合相融。

    可如今只是想起“交合”二字,乐正子弦就止不住地犯恶心。他对子嗣没有任何期待,这两根东西能不能用,与他而言根本不重要。

    相比之下,那女人对他的玩弄和侮辱才是最为刻骨铭心。

    这两根秽物,甚至成了她欺辱他的媒介。

    她说他是公狗,是奴……只是略微回忆,他口齿之间便不自觉生出津液。

    “不必了,”惊醒似的,乐正子弦撇过头,“我并不在乎此等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