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悦容将所有的药粉交给皇甫天麟手上。但还是不放心他一个人往浓雾里跳,双手拽住皇甫天麟的手臂,担忧地说道;“麟叔,我还是不放心,要不然……”
不等花悦容把话说完,皇甫天麟就将他揽入怀中紧紧的抱住。
“朕绝对不允许容儿再出事了,你给朕老实待在马车中。这是圣旨!”
将药粉揣好,皇甫天麟把花悦容和容宝塞进了车厢中,花悦容不舍地从窗子里伸出手,拉扯着他的衣袖。
“麟叔……”
“乖!”皇甫天麟轻轻掐捏了一下花悦容略消瘦的脸颊,“都说了这么半天,还是舍不得麟叔?”
花悦容双眼发红,还是忍不住流了一行泪的点点头。
皇甫天麟嘴角向上一扯,凑到花悦容耳边暧昧地说:“待平息这件事后,麟叔定叫容儿三日内都下 不 来床榻!”
“你……你又来了!” 就知道一说这话,花悦容定会脸红,就马上不再靠近自己,皇甫天麟笑着将花悦容的头塞回窗子内,从外边把窗子和门帘都紧紧绑住。他则一个纵身就跳上了马车顶端。
就算有解毒药粉在,大家依旧也要捂住口鼻。
最前边皇甫天骁发出一个出发的手势后,三辆马车就以最快的速度向前冲,皇甫天麟则在被毒雾包围后,就立刻游走在三辆马车的顶之间,把药粉均匀地撒出。
马车行驶的太快,容宝十分不适宜的大哭起来,花悦容安抚着受惊的孩子,还要时不时看看马车顶,听着皇甫天麟脚踩的声音,他还会安心一些。
随着他们临近进城城门,毒雾就越发浓重,皇甫天麟手里的药粉也是越来越少。毒雾也慢慢侵入了他的口鼻,使得他放慢了脚步。
最前边驾车的皇甫天骁甚至都忍不住紧闭了双眼。
在车厢里的花悦汐不知道外边的情况,就忍不住喊道:“九殿下你还好吧?”
“没……咳咳……”皇甫天骁咳嗽了几声,勉强回了一句,就实在咳的厉害,一句话说都不出来。
察觉到皇甫天骁的状况不好,不顾背后的伤,花悦汐一把撕开从外边被封住的门帘,将已经被毒雾迷昏的皇甫天骁拽到车厢内,他则主动坐到前边去驾车,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花悦汐的伤口再次撕裂,股股鲜血染在了他的衣服上。
“娘子你……”
“嘘,殿下暂且,之后由我来驾车。”
看到前边驾车的人换成了花悦汐,皇甫天麟以最后一丝气力,跳到他的马车上,把手里最后的药粉都撒在了花悦汐眼前,他自己则支撑不住的从马车上栽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