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的厉害是吧!”
“又老又不好看是吧!”
隽明袖一边躲,一边用变声期的公鸭嗓哭天抢地:“枉我白白担心了你这么久!结果你一出来就打我!你这种人又凶又不可爱!放开我!我不爱了!我不爱了!”
鹤云栎叹了一口气,拿出纸笔,现场给隽明袖开起伤药。
……
三师伯出关两天后,也到了大师兄启程去秀清山的日子。除了暂时下不了床的隽明袖,在山上的同门都来送行了。
渡头,陆长见拉着弟子的手反复叮嘱:“这次出门,为师也不指望你能带回一个徒媳。吃好喝好,别瘦了就行。”
孟沧渊点头。
叶清说不出什么,只送了一句“大师兄加油”。
鹤云栎则给他准备了一堆东西。
其中除了灵石,最多的便是各色可以充作礼物的物件。
他逐一叮嘱,哪些是给姑娘及其亲友的见面礼,哪些是可以随手送人的小礼。而这些礼物又该在什么情况下,分别送给什么人。
孟沧渊一一点头,但不知道有没有记下。
应岁与则给了一句话:“不用管相的是谁。挑个最喜欢的,把名字和门派记下就成了。”
剩下的师叔会解决。
孟沧渊不明就里,继续点头。
同样听到话的顾决云看了自己师弟一眼。
了解应岁与做派的他自然听出了言外之意。虽不赞同这“强抢民女”的打算,但也同意他“不要把范围定死”的意见。
他拉着大师侄的手,语重心长地叮嘱:“别找‘有夫之妇’,也别找‘有妇之夫’。”略作犹豫,还是抱着期待补充,“如果有条件,最好找个年龄合适的姑娘。”
就别再来一个道派的出家人(性别男)了。
孟沧渊还是没听明白,但他会点头。
众人满怀期待地送走了孟沧渊。
从渡头回来,记名弟子给鹤云栎送来了一封信。信是白玉京来的,落款是谢卿眠的印,而收信人是他和师父。
……
自从在茂州和应岁与师徒告别之后,谢卿眠经历了极为艰难的两个月。
在继续追捕被自己徇私放走的宇文佾的同时,他也根据应岁与提点的方向,对掣雷山庄灭门一案展开了重新调查。
这一过程并不轻松。
在没有确凿证据的前提下,公开推翻丹圣的结论将会遭遇的阻力和质疑必然极多,并不是明智之举。他只能借着其他理由暗中调查。